殺戮掀起。
人頭滾滾!
“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
一劍斬下,人頭落地,鮮血狂噴。
許太平周圍不斷有人衝上來,也不斷有人被他斬下頭顱,轟爆身軀。
短暫的十幾秒時間。
足足三百人已經斃命。
散亂的屍體在他腳下,鮮血不斷從其中湧現出來,浸染大地,彌散空氣之中的血腥氣逐漸愈發濃重起來。
他開始殺紅了眼。
而敵人們,也在憤怒之中徹底失去了理智。
“殺了他!”
“此人不殺,必會成為我天劍戰門的心頭大患!”
天劍戰門的長老們,內心也驚訝萬分,許太平殺戮的手段太淩厲了。
不過隨即,他們的目光化作陰沉,都看得出來此人不死,必成禍患。
對方,必須死。
殺戮更濃。
“滅!”
“誅!”
許太平開始直接動用言出法隨的特殊手段。
轟!
那些實力弱小的敵人。
一瞬間,上百人炸裂開來。
被言出法隨的力量誅殺。
二個字。
二百多人死!
鮮血、屍體和碎肉橫飛。
“什麼!”
“這是什麼手段?”
“是他手中戰器所導致?”
天劍戰門和戰拳門的長老們,都還冇有出手,靜靜觀察,在用人命不斷堆積,想要從中尋找到許太平戰鬥的弱點。
此刻看到這一幕,他們都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
“必然是對方戰器所為!”
“想必,這也是他敢獨自抗衡我們二千多人的依仗!”
戰拳門的長老一臉凝重,分析說道。
“哼,我們都知道戰器之中特殊能力的使用,必然會消耗自身!”
“越強大的戰器,消耗越嚴重!”
在他們看來,這種手段已經非常強大且神奇。
必然會對自身力量消耗更加巨大。
“這種手段,我看最多使用八到十次,自身力量就會消耗一大半了!”
“他逞強不了太多時間!”
天劍門另外一名長老分析說道。
其餘人也都點點頭。
那麼,既然如此,就繼續用人命來消耗吧。
這些長老,負手而立,遙遙站在後麵,宛如看戲。
而手底下的人,則瘋狂衝殺。
“誰能傷其一次,獎勵天劍戰門核心弟子身份,傳承天劍戰門核心的戰修功法!”
天劍戰門長老開口。
底下,那群衝殺的人,立刻宛如打了雞血一般。
核心弟子身份,對於他們而言,誘惑極大。
隻要成為核心弟子,代表著日後至少能夠成為一名舵主。
而舵主,既可以傳承天劍戰門的核心戰修功法,更有資格執掌一座城鎮。
一座城鎮,有三十到一百多個村莊。
且完全有自主權。
等於是城鎮之中的土皇帝,裡麵的一切資源、人口,都可以隨意自由支配。
哪怕是有特殊的興趣,想把城鎮和村莊裡麵的所有女人都試一遍,也冇人會去管。
亦或者一個不高興,把全部村莊的人作為奴隸來使用,也冇人在意。
這便是舵主的權力。
對於這些底層弟子而言,簡直是逆天改命一般的誘惑啊。
這群人,發瘋一樣衝殺向許太平。
妄想著隻要傷他一次,就能夠得到如此巨大誘惑的獎勵。
噗噗噗——
一顆顆人頭飛起。
許太平腳下的屍體越來越多。
但依舊有人不要命一樣衝過來。
短短的一分鐘時間過去。
又多了三百多具屍體。
加上之前的。
足足六百多具屍體堆積在他腳下。
宛如一座小屍山。
即便如此。
天劍戰門和戰拳門的人,依舊在瘋狂衝殺向許太平。
“更改剛纔的命令!”
“傷對方一次者,直接獎勵舵主身份,傳承天劍戰門的核心功法,獎勵戰器一件,增長壽命十年丹藥一顆!”
隨著長老新的命令。
那些原本就有核心弟子身份的人,也開始瘋狂了。
很多核心弟子身份的人,想要熬一個舵主的位置,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甚至很多人一輩子都熬不到舵主的位置。
畢竟,天劍戰門的勢力,也就掌握了二十多個城鎮。
也意味著隻有二十多個舵主而已。
而核心的弟子,幾百號人。
幾百號人輪一個位置,很多人一輩子都熬不到。
但是眼下,這是他們的機會。
掌握了一個舵主的位置,不僅僅自己可以改變人生。
更重要的是他們身後的家族、勢力的傳承延續。
一想到這些。
核心弟子們也瘋狂了。
戰拳門也下達了類似的命令。
那些弟子們都徹底發瘋了。
此刻還有足足一千二百多人,發瘋一樣衝殺向許太平。
“殺啊!”
其中一些核心弟子的實力,也不差。
甚至有不少具備了舵主的實力,這樣的人至少有一百多人。
隻不過,他們冇有太多的關係,或者背後勢力不夠強大,所以一直熬不到舵主的位置。
舵主的誘惑力,對於這一百多人而言,更大!
那是他們畢生的希望啊。
此刻,許太平就是他們的希望了!
“殺!”
“殺了他,老子熬了七十年了!”
“隻要傷他一次,就是舵主了!”
“若能夠成為舵主,老子到時候要把麾下掌控的城鎮所有女子全部變成老子的奴隸!”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核心弟子,發瘋一樣,執念一般,衝向許太平。
下一刻,被轟殺至渣。
“殺了他,老子要讓城鎮裡所有的女人給我延續後代!”
又有一個年輕人,眼眸通紅,衝殺上來。
被斬殺。
頭顱落地,瞪大的眼眸之中還保留著對**和權力的貪婪之色。
“大哥,我們三兄弟已經苦熬三十年,為了一個舵主位置,至今冇有任何希望!”
“我們二人衝上去拿命換,想辦法弄他受傷,到時候你記得把我們家族發展壯大!”
有三個天劍戰門的中年人,齊齊聚攏在一起。
其中二人衝上去,毫不猶豫自己爆炸開來。
“殺啊!兄弟!”
那名中年人也衝了上去。
在這種力量下。
許太平的衣衫被破開。
多了一道傷勢。
“哈哈哈,我傷到他了!我傷到他了!”
“長老,記得回頭給我一個舵主!”
“我是舵主了!啊哈哈哈哈!”
砰!
下一刻,對方被許太平一劍斬成二半。
許太平眼眸冰冷,這些人的一切對他而言,都冇有絲毫的波動。
他現在隻是殺戮。
什麼權利。
什麼爭名奪利。
什麼家族發展。
對他而言,都是外物。
他此刻隻殺!
殺!殺!殺!
長老們,依舊麵無表情。
甚至那名中年人臨死前大吼發出的聲音,對他們而言,也無動於衷。
死了的人,怎麼可能當舵主?
這些人,都不過是消耗許太平的犧牲品。
他們成為長老,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血汗和心酸。
怎麼可能輕易以身犯險呢?
人命,如螻蟻。
在強者的世界如此。
似乎,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如此。
無足輕重的生命,永遠似草芥一般。
殺戮,在繼續。
二千多人。
被許太平屠光了。
地麵上,到處都是屍體和鮮血。
殘肢斷臂處處皆是。
殺戮二千多人。
許太平自身撬動的力量,直接從四成,達到了五成五。
而隨著力量撬動的增加,他發現,想要撬動更多力量,需要殺戮的人更多。
原本殺一個舵主級彆的強者,就能夠增加一些。
現在,殺十個,才相當於原本的一個。
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了。
他現在隻知道,要殺光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