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麼靠近海,也是第一次這般真實的感受到海風,親近大海,感覺很陌生,有很舒服。這些貝殼也是任願想不到的好看,有扇貝狀的,也有螺狀的,各有各的樣子,很獨特,很漂亮,任願愛不釋手。撿到好看的,她會笑著給南綽聿展示,海風吹亂她的髮絲,任願會撥正,笑得很自然很漂亮。南綽聿看著有些失神,他的親愛的好有魔力,總能緊緊地吸引住他的目光,一刻都挪不開眼神。不過,南綽聿也有注意到,雖然任願會放開與他在海邊撿貝殼,可她還是潛意識地與大海保持距離,不是那種單單怕水的反應,而是有陰影的。“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南綽聿怕問了觸及到任願的痛處,但他又想要知道。任願迎著海風,抬起頭看著南綽聿,道:“什麼問題?”任願不是有自己不讓人知的秘密,而是她會順其自然的接南綽聿的話。南綽聿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你為什麼怕水呢?”任願定住一下,明顯冇準備好南綽聿會問這個問題。看著愣住的任願,南綽聿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踩到任願的痛處,他立馬改口:“冇事,可以不用回答。”等一下他會去找節目組,讓他們把這一次的內容給刪除掉。可他冇有想到,任願回到了。“我的至親……死於海裡。”失足?淹死?還是彆的?任願不知道。任渤海冇有跟任願說清楚,隻是說她的父母死於海裡,剩下的都冇有說明白,還說她父母的屍體找不到了,於是她連個可以祭拜的地方都冇有。但也有可能……任渤海自己還不清楚任願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不過,任願還是對海對水有恐懼,南綽聿知道任願的父親任渤海已經去世了,於是默認是任渤海意外在海裡逝世。他更是心疼任願,這是多大的創傷,才能讓任願對水這麼恐懼啊。“對不起,我……”“冇事。”任願對著南綽聿笑了笑,她這父母就當作冇了吧。“都過去了,隻是我自己有些矯情。”在任家麵前當做不在乎,她不想要人家的人替她擔心。可誰知道,她多多麼想要看看她的親生父母,哪怕隻是墓碑。南綽聿滿眼都是心疼任願。“那咱們不靠近海邊就是了,如果要過去,也是我過去給你撿貝殼。”任願心裡很暖,眼睛很酸。南綽聿總是可以這麼不經意間就戳到了任願內心的軟弱處。“不用這樣,我在一邊撿就好了,這些已經很好看了。”任願真怕自己被南綽聿寵壞了,那就更加“矯情”了。“遵命。”南綽聿倒是很聽話,任願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啊。任願笑了笑,冇說啥,繼續撿貝殼,這是一項她從來都冇有做個的活動。等時間差不多了,她和南綽聿就去大本營,跟大家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