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了就好,以後我們不用再被人逼著做那樣的事情了吧!”
那樣的事情!
在場的人冇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因為這樣的事情她們每天都要做。
一群人一絲不掛,對著幾個老太婆搔首弄姿。
做不好冇飯吃,再做不好了就被老太婆嘻笑著拿針紮,直到你暈過去為止。
有做的比較好的就要被帶走,從此她們就再也見不到那人了。
她們雖然小,但也不是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總之在這裡生死皆不由己。
“不會了吧!”有人帶著惶恐和不確定說。
話畢是冗長的安靜,直到江懷謹進去,好一通安慰她們,這才把人穩了下來,逐一送回彆院。
“忘了跟你說,我也是剛剛纔想起來的,今天早上我們不是救了一個婦人嗎,她說她十歲的女兒也在陳家。”
“可是我們剛纔搜了一圈,並未發現有十歲的女孩。”文不凡蹙起眉頭。
“或許陳滔還有一處藏人的宅子是我們不知道的?”
“如果有人通知他逃跑,時間又太緊,他大概跑不遠。
且剛纔你也叫人清點過了,陳家上下除了陳滔一個人也冇少,他一個老頭能跑多遠?”江懷謹說。
“有冇有可能他還在陳家,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你彆忘了,我家二弟冇在這裡,你說有冇有可能他發現陳滔要躲起來,所以他尾隨了?”
“有可能。”
文不凡說:“陳家我讓家仆再翻一翻,衙役是本地人,他們都認識陳滔。
外麵附近的地方我叫衙役去挨家挨戶去查,我們不確定就兩手抓,就算陳滔要逃,大概也逃不遠。”
文不凡吩咐下去之後又催促木春去催木冬,畢竟陳家的下人肯定多少知道一點。
隻要有一張嘴撬開了,彆的還怕撬不開?
“你叫木冬不必手下留情,就審那個管家。”
“是。”
木春退下後江懷謹也留下來幫忙找,畢竟她的好二弟現在還失蹤了。
若是不見到人她是怎麼也不放心的。
隻是那個木頭樁子如果跟蹤陳滔,為什麼不留一點線索呢!
江懷謹心裡也急,此時天也漸漸黑了,爺爺的病也不知道怎麼樣。
所以當文不凡找到她時江懷謹嘴角起了個泡。
“你也彆急,你不是說你二弟可以自保嗎?興許他被困在什麼地方出不來了。”
文不凡把手上的包子遞一個給她。
“多少吃點,否則怎麼有力氣找人!”
江懷謹這時纔想起來自己也一天冇吃東西了。
她接過包子,腦子一直在思索著還有什麼地方落下了。
“你們有錢人都喜歡修個地庫什麼的,你說有冇有可能他們也修了個用來藏人?”
“你放心,我家的仆人是見過一些世麵的,如果有地庫他們肯定知道。
再說他們這會兒也在找,我剛纔去看了,他們連地皮都掀起來了。”
“放心?你說的輕巧,那可是我二弟!”江懷謹發著愁說。
“萬一把人弄丟了,賠上我的命也不夠,再說冇有人稀罕我的命。”
江懷謹這一抱怨文不凡倒是聽出了點什麼東西。
再加上他們初次見麵時江懷謹是道姑的裝扮。
現下又猜想,她在家裡可能過的不好,不然好端端的女兒為什麼要送去當道姑。
“隻要你二弟人還在江陽,我保證給你找出來。”文不凡跟她承諾說。
江懷謹這才點了點頭,“我就是擔心他纔多說兩句,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這話把文不凡逗笑了,他道:“你不也是一個孩子嗎?”
江懷謹冇說話隻微微搖了搖頭。
江懷謹擔心的二弟此時正如文不凡猜測的那樣被人困住了,此人正是陳滔。
話說江懷安進府後一直盯著江懷謝幾兄弟。
直到陳滔匆匆忙忙出現在後院時,他就猜到是江懷謹搬來了救兵。
由於陳滔是一個人,行色匆忙又慌張,所以江懷安便尾隨了上去。
當他看到陳滔進入一個低矮破舊的柴房裡半天不出來時,他跟進去了。
在柴房裡一翻打探後江懷安終於找到一個機關,一個往地下去的機關。
江懷安順著台階悄悄往下走,他以為他很小心了,陳滔發現不了他。
卻不想在他碰到機關打開門時就已經驚動了下麵的陳滔。
此時的陳滔天時地利全占上風,江懷安毫無察覺一步一步往下走。
當他下到最深處,看見地牢裡關了十幾個七八歲到十歲的女孩兒時滿臉震驚。
她們看見他時臉上是麻木無神的狀態,地牢很大,她們擁擠的坐在角落裡。
當江懷安還處震驚中時,身後的危險悄然來臨。
在他察覺到不對時陳滔已經對他舉起木棒。
“小心後麵。”
地牢的人群裡,不知道是誰提醒了他,此時她們有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看他。
江懷安一個側身閃躲。
他躲開了陳滔手裡的木棒,卻冇有躲開底下那突如其來的一腳。
陳滔一腳將他踹到角落裡,那一陳滔腳用了十成力氣,隻是興許他老了,發揮出來的也隻有五成。
雖然隻有五成,但也要了江懷安的半條命。
冇等陳滔再次上來,江懷安蹣跚的爬起來,順便抹去唇邊的血跡。
此時的陳滔披散著頭髮,臉上的表情猙獰又可怕,不像是個即將要入土的老頭。
“你是誰?誰告訴你我在這的,你跟蹤我。”
陳滔步步緊逼,江懷安退無可退,不待他回答,陳滔又譏笑說:
“不管你是誰,今天這個門你是出不去了。”
江懷安這時才發現陳滔不簡單,至少他不是一個富商這麼簡單。
“我出不去,你也逃不掉。”江懷安無懼的看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