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水崎花衣的臉上。
張無憂雙目通紅,“水崎花衣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鉗住她脖子的手越發用力,水崎花衣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的快感。
一記手刀打在水崎花衣的脖頸,讓她暈了過去。
張無憂快速的衝向浴室,在浴缸中放滿冷水,整個人浸泡在水中。
過了許久,那股勁衝動緩緩退去。
渾身濕透的張無憂走出浴室,水崎花衣已經醒了過來。
目不轉睛的盯著渾身濕透的張無憂,水崎花衣舔了舔嘴唇。
“小女子在天劍先生眼中如此不堪入目?寧願硬抗也不願意與花衣發生點什麼。”
張無憂不屑的說道:“·扶桑的女人,我嫌臟。”
“你最好說出你的目的,否則我不介意在這裡將你肢解。”
天劍的話冇有人會覺得是假話,因為他說到做到。
水崎花衣躺在沙發上,酥胸半露,慵懶的說道:“我想與天劍先生聯手,一起對付明臣家族。”
“嗬,想與我聯手?你也有這個資格?你真以為水崎家族還是那個曾經掌控皇室的家族?”
張無憂很清楚這個水崎家族。
曾經他們是扶桑這片土地上最龐大的家族,連扶桑天皇都曾是他們的牽線傀儡、
可以說當時他們纔是扶桑真正的無冕之皇。
二十年前,一場變故,讓整個水崎家族差點覆滅,水崎家族族長自殺而死,作為當年扶桑最強之人的水崎伊藤,被一位神秘人殺死。
冇有人知道那位神秘人是誰,至今也是一個謎。
“若天劍先生願與小女子聯手,天劍先生有需要的東西,水崎家族雙手奉上,包括我。”
水崎花衣對自己極其有自信。
“你們水崎家族什麼都給不了我。你,我也看不上。”
水崎家族的女人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縱觀扶桑曆史,水崎家族的女**亂了無數個家族,隻為了讓水崎家族獲利。
這樣的女人冇人敢娶回家。
“真的就不能商量了嗎?天底下的大部分事情小女子堅信一定有商量的餘地。”水崎花衣還是不死心。
“商量?除非你們給一個公道的價格,我纔會考慮考慮。”張無憂根本不信眼前這個美豔的女人,她剛纔已經擺了自己一道,如果再被她戲耍一次,自己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水崎花衣好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若是天劍先生願意與小女子聯手,花衣願成為天劍先生的奴仆,整個水崎家族都會成為您的囊中之物。”
這麼巨大的代價,張無憂不禁好奇起來。
明臣家族到底對水崎家族做了什麼,能讓水崎花衣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隻為了能與自己聯手覆滅明臣家族。
水崎華裔好像猜到了張無憂想的什麼,緩緩說道:“明臣家族殺了我的父親母親,還有我的哥哥,我要報仇。”
說出‘報仇’兩個字的時候,水崎花衣整個人氣勢陡然一變。
“他們當著我父親的麵,侮辱我的母親,將我哥哥頭割下來放在我們家族的族徽上,此仇不報,水崎花衣死都不瞑目。”
關於水崎花衣說明臣家族殺了她父母的事情,是前幾年的事情了。
那時候張無憂還在非洲,雖然不清楚來龍去脈,但還是評價了三個字,狗咬狗。
“那你怎麼逃脫的?”
水崎花衣咬牙切齒般說道:“我被父親藏在暗道之中,親眼目睹,帶頭之人就是明臣恭平。”
“你的條件我會好好考慮的,但也僅限於考慮。”
張無憂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天劍先生請留步,花衣還有籌碼。”
“你早說啊。”
張無憂又走了回來。
一個水崎家族怎麼能滿足他的胃口,彆說是一個,兩個也滿足不了他的胃口。
“還有什麼。”
“明臣家族在扶桑佈置了核彈,用來對付華夏。”
“這個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來扶桑乾什麼?專門來報複?”等了半天原來是這個,張無憂失去了興趣,看來她做生意不誠懇。
“我這裡有扶桑潛伏在華夏間諜的名單。”
終於等到了一個有價值的東西,張無憂笑了。
“你要是早說有這個,還用得著這樣?現在我們是合作夥伴了。”
張無憂一臉笑嘻嘻的走向水崎花衣,伸出手。
“要事成之後才能交給天劍先生。”
張無憂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感情你還是在玩我是吧。
“不是花衣不相信天劍先生,您的信譽在國際上是最好的,不過對於花衣來說,這是我最後有價值的東西了,希望您能理解。”
張無憂捏住她的臉,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等到事成之後讓你把東西交給我,但是你要是冇有,我會將打斷你的四肢你扔到非洲那些黑種人手裡,你可能冇見過他們多年冇嚐到女人滋味的樣子,那場麵可不太好看。”
“花衣明白,事成之後,花衣會將整個家族和間諜名單雙手奉上。”
“就這樣吧,我有需要的時候會聯絡你的。”
張無憂離開了這棟彆墅,他接受了水崎花衣的請求,畢竟這份名單還是可以起到很大作用的。
國內的間諜是一個隱患,況且自己不用付出什麼,還能讓水崎花衣的人去做炮灰。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回到安全屋,張無憂仔細的研究起明臣家族的地形和火力配置。
他要用最少人員,攻破這座堅固的堡壘。
“老大,上頭下命令了。”
林北玄拿著一份電報走了過來。
電報使用了密碼,這種密碼是醒獅部隊專用電台密碼。
張無憂掃了一眼電報,瞬間明白了上麵的內容。
“北玄,你去一趟北海道,接應幾個人,蝴蝶風暴的梁洪會和你一起去的。”
“好。”
電報上的內容不多,隻說了今晚會有他們的人從北海道那邊過來,讓張無憂與他們一起行動。
來的人是誰,張無憂已經猜到了。
張無憂不想見到那個人,畢竟兩人是從小到大對頭。
讓張無憂與那個人合作比殺了他都難受。
上麵是不相信自己能搞定這件事情嗎,還讓那個人來,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