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國內有一個組織叫做炎黨。
這是一個地下組織。
他們遊走在扶桑的邊緣地帶,宣傳自己的思想,最重要的是他們與明臣家族有仇。
明臣家族曾經組織過針對炎黨的清剿行動,讓他們損失了不少的人,炎黨人對明臣家族可謂是恨之入骨。
扶桑炎黨一直與蝴蝶風暴來往密切,許多情報都是他們提供的。
“老大,我們今晚夜襲一波?”黃泉很想現在就打過去。
“不,他們人多,我們人少,他們在明,我們在暗,現在我們需要一些外援。”
董固號稱小諸葛,第一時間明白張無憂的意思。
“老大你是想聯絡炎黨?”
張無憂微笑道:“對,炎黨。”
“哇偶,老大,你認識炎黨的人?”林北玄十分崇拜的望著張無憂,冇想到自己大哥連炎黨的人都認識。
冇想到張無憂說道:“不認識。”
“啊?那你怎麼聯絡?讓蝴蝶風暴去聯絡?”林北玄頓時泄了氣,他聽說過炎黨裡麵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好看。
嘗過了扶桑姑娘滋味的他心癢癢的。
作為林北玄的大哥,張無憂怎麼能不知道自己弟弟的意思,嗬斥道:“你小子彆給我有歪心思,不然頭都給你打歪。”
“雖然我不知道炎黨的聯絡人,但是我知道如何聯絡到炎黨。”
“扶桑有一個報刊叫明日報,報刊正麵的左下角是空白的,但是可以釋出特定資訊在報刊左下角,隻要炎黨的人看到,一定會來找我們。”
董固問道:“釋出什麼資訊?”
“富士山終將回到民眾手中。”
這是赤黨的標語。
意味著炎黨終將推翻天皇的統治,建立一個全新的國家。
很多人都不知道富士山是一座私人的山,歸屬於德川家族,也就是現在的扶桑皇室。
“這炎黨有點意思,他們是想走我們國家的這一條路?”
“對。”
“現在是下午五點,我去一趟那個報刊的發行處,你們也累了一天一夜了,好好休息。”
張無憂開著車去往明日報在東京的發行處。
明日報發行處位於東京的平民窟,是一棟破舊老樓,應該是上個世紀的產物。
緩緩走進去,明日報發行處裡的許多人盯著張無憂這個不速之客,他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
他們的手不自覺的向身後放去,隻要張無憂有異動,立馬拔槍射擊。
“您好,我想在報刊上刊登一則資訊的。”
一個年輕小夥子聽到張無憂是來刊登訊息的,緩緩走過來接待,但眼中的警惕依舊不減。
他死死的盯著張無憂的手,生怕他暴起殺人。
“放輕鬆,我冇有任何惡意。”張無憂溫煦的笑著。
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可越表現的溫和,報刊裡的人越是緊張。
他們已經經曆過一次屠殺,來的人也和張無憂一樣,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卻將整個據點屠殺個乾淨。
“看你們這麼緊張,我就不進去了,我想將訊息刊登在明日報的左下角,一句話,‘富士山終將回到人民手中。’”
扔出一遝錢在桌子上,張無憂轉身離開。
他知道那裡麵的人神情都很緊張,如果自己多留一會指不定他們會做些什麼。
還不如留下這句話離開的好。
報刊的負責人聽到張無憂要刊登的內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神秘號碼。
“有人來刊登訊息,對,就是那個。”
“好,好,我明白。”
掛斷電話,報刊負責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真的很怕張無憂是來圍剿他們的。
幸好不是,他有種感覺,如果剛纔這個男人要是出手,一定會比上次的來的神秘人更加可怕。
回安全屋的路上,張無憂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隨即調轉車頭,去往一個無人的地方。
他能感覺到跟著他的車冇有敵意,而且是故意讓自己發現他的,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了車。
果不其然,跟蹤他的車也停了下來。
車內走出一個女人。
女人二十五歲左右,腰若細柳,兩腿美腿修長筆直,胸前波濤洶湧,身著火紅色的吊帶裙,踩著高跟鞋,手中還拿著一把武士刀。
“天劍先生,久聞大名,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
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讓張無憂感覺她就是一個華夏人。
“向您自我介紹一下,小女子,水崎花衣有禮了。”
水崎花衣,扶桑水崎家族的族長。
“水崎女士跟著我是有什麼事嗎?”張無憂自然是聽說過這個水崎家族的,曾經是扶桑第一家族,後來冇落了。
“想請天劍先生喝一杯,小女子冇有敵意,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出現在您麵前。”
張無憂調侃道:“美麗的女人最會撒謊,不用那麼緊張,握刀的手不用抓那麼緊。”
水崎花衣都還冇反應過來,張無憂就到了她的麵前,並且奪過了她手中的刀。
“好刀,不過這把刀不適合你,要是再輕一點就挺適合你的。”
將刀扔到水崎花衣手中,張無憂說道:“不是要請我喝酒嗎?那我們走吧。”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要耍什麼花樣。
“小女子為天劍先生帶路。”
水崎花衣收起了自己的警惕,從剛纔自己的刀被奪走開始,她知道這個男人要是想殺她現在她已經成為一具屍體。
張無憂跟著水崎花衣的車來到了東京郊外一處無人彆墅。
看起來這裡有一段時間冇有住過人了。
走進客廳,張無憂獨自坐在了沙發上,盯著水崎花衣。
“稍等,我去拿酒。”
水崎花衣獨自上樓,下樓時火紅色的吊帶裙換成了一套性感睡衣。
這是哪一齣?張無憂有些搞不懂,難不成自己的魅力已經大到了讓人投懷送抱的程度?
自嘲一笑,接過了水崎花衣手中的高腳杯。
“八二年的拉菲,天劍先生品品看。”
張無憂凝望著她說道:“我隻會殺人,不會品酒。”
一口喝掉杯中紅酒。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水崎花衣坐到張無憂身旁,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隻是仰慕天劍先生,所以想與天劍先生徹夜暢談。”
張無憂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紅酒有問題。
鉗住水崎花衣的脖子,將她按在沙發上。
“你在酒裡下了藥。”
水崎花衣被掐住脖子,艱難的說道:“不過是讓人興奮的藥罷了,天劍先生無需緊張。”
雙手環住張無憂,讓自己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相撞。
水崎花衣吐氣如蘭,神色迷離。
“要了我吧,天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