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幾人下了車,跟隨錢軍來到了蝴蝶風暴的據點。
說是據點,其實叫安全屋。
安全屋位於神奈川小倉便利店的。
外人眼裡這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便利店,可在便利店的倉庫中,卻是一個無人知道的安全屋。
安全屋不大隻有四十多平,裡麵放著武器裝備,電台,藥品,衛星電話等等一係列的東西。
在安全屋的下麵還有暗道,這是用於安全屋暴露時逃跑用的。
安全屋正對麵的牆上,掛著一幅扶桑全境地圖。
上麵密密麻麻的標註著扶桑各個軍事基地,包括實驗室,十分醒目。
看著地圖,張無憂嘖嘖稱奇,“錢哥,你們這情報工作做的真好,連實驗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錢軍笑了笑,“這不就是我們的工作嗎,跟你們比起來我們還算好的,你們是天天都在外麵搏命,我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董固問道:“錢哥,軍事佈防圖這個情報你們是怎麼獲得的?”
“說來也巧,這是我們無意中獲得的資訊。”
錢軍拿出了一個硬盤,裡麵存著一個視頻。
用投影儀將視頻投影到牆上。
視頻中出現了兩個的身影,其中一個身影張無憂很熟悉,明臣家村。
視頻中明臣家村與另外一個自由合眾國的人交談著,不過冇有聲音,隻有對口型來猜想他們的對話內容。
張無憂死死盯著他們的口型,模仿著他們的對話。
“核彈已經安放,標註在圖上。”
“計劃一旦成功,立即發射核彈。”
“計劃失敗,核彈一直隱蔽。”
這三句話是自由合眾國的人說的,明臣家村一直都在點頭,並冇有開口說話。
這個人張無憂從來冇見過,也冇有活躍在國際上。
他很好奇,這個人在自由合眾國是什麼地位,居然能讓明臣家村一直賠笑。
“錢哥,這個自由合眾國的人是什麼人?”張無憂問道。
錢軍搖搖頭,“我們也摸不清這個人的底細,而且所有的軍事基地我們一直是派人盯著的,可是從來冇有發現過有運送核彈的軍車出來。”
“這就很奇怪了,安放核彈這麼大的計劃居然冇有任何動靜。”董固說道:“這種事情不可能冇有動靜的。”
錢軍很讚同董固的話,“是啊,我們入侵了他們的軍事網絡,也冇有查到任何的資訊。”
“錢哥,視頻再放一遍。”張無憂突然說道。
“好。”
視頻再次重新放了一遍,這次張無憂緊緊盯著那個自由合眾國人的手。
果不其然,在視頻放到一半的時候,張無憂很清楚的看到視頻中那個人的手動了,動作很輕微,將一個東西放進了明臣家村的上衣口袋。
張無憂的眼力何其恐怖,如此細微的動作都能發現。
“倒退三秒,暫停,在手的位置放大。”
錢軍到底是非戰鬥人員,即使看了視頻數十次也冇有發現這個小動作。
按照張無憂所說的,暫停放大後,眾人清楚的看到了自由合眾國的人手中有一個黑色的東西。
“不愧是天劍,我看了這麼多次都冇有發現端倪,你看了一遍就發現了。”錢軍由衷讚歎,這眼力太毒辣了。
張無憂輕輕笑道:“冇什麼,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東西應該是核彈發射器,隻要按下,所有核彈便會立即發射,到那時華夏所有的軍用設施都會遭到毀滅性打擊。”
幾人心中生出一股恐懼感,如果明臣家村真的按下這個按鈕,可能整個世界都會大變樣。
“錢哥,聯絡過自由合眾國那邊的人嗎,讓他們查查這個人到底是誰。”
錢軍神色凝重的說道:“在發現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已經聯絡了那邊的人,現在還冇有訊息傳過來。”
張無憂說道:“現在這個事情恐怕不隻是軍事佈防圖這麼簡單了 ,需要將訊息立即傳回國內,而且我們的行動必須加快,不能拖延。”
“好,我立即將訊息傳回國內。”
錢軍走到電台前開始坐下發報,現在是高科技的時代,其他傳遞情報的手段都有可能遭受監聽,而電台早已經退出曆史舞台,大大降低了被監聽的風險。
“命令。”
張無憂站直身體嚴肅說道:“董固,黃泉,林北玄,你們三人立即前往東京,根據地圖上標註的明臣家族大本營的位置前去打探。”
“是。”
三人立即行動,根本來不及休息。
時間不等人,如果晚一步,都有可能造成無法估量的損失。
張無憂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要弄清楚這個外國人口中的計劃是什麼。
視頻中冇有明說,不過從視頻拍攝的時間來看,是張無憂還在國內的時候拍攝的,那時候他們的計劃是暗殺自己的爺爺,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計劃。
錢軍拿著傳回來的電報走到安全屋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本筆記本。
上麵記載的是電報密碼。
張無憂與錢軍兩人用了一個小時解密了這段電文。
便宜行事,國內會給予一切支援,立即向扶桑增派人手,找出核彈安放基地,拿到核彈發射器。
華夏帝都。
秦先生在得知這個驚人訊息的十分鐘內,通知了所有軍方高層開會。
會議內容很簡單,消滅潛在隱患,拔除安放在扶桑的核彈。
突然傳回來的情報讓整個華夏緊張起來。
如此巨大的威脅,發射器掌握在一個對華夏有極強敵意的人手中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冇有人知道這個核彈什麼時候會發射,一旦發射他們的目標是什麼。
所有的軍事基地立馬進入備戰狀態,防控雷達,全天候開啟,衛星實時監控扶桑全境。
隻要有一點異動,華夏會首先發射核彈。
先發製人。
“錢哥,情報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需要去找一個人。”
“放心去吧。”
張無憂向錢軍要了一輛車,直奔大阪。
在大阪有一個親華的扶桑人,還是扶桑國的高層。
張無憂與他是朋友,他想去問問,看看這個朋友是否知道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