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樓。
雲巍瀾收到周若琳的簡訊,他們要帶迪拜的公主薩拉瑪來吃飯。
簡訊中重點說明瞭這個薩拉瑪也喜歡張無憂。
對於這種外國女人,雲巍瀾一向都是冇有半點好感。
周若琳她能忍,但是你一個外國公主來跟我搶男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雲巍瀾早早站在紫雲樓門口等著他們三人到來。
今天所有來紫雲樓吃飯的客人都看到了紫雲樓的老闆親自站在紫雲樓門口接待客人。
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物能讓帝都第一美人親自在門口等待。
大家都好奇的聚集在門口一起等待。
一輛紅旗停在了紫雲樓門口。
車上下來了三個人。
眾人定睛一看,周氏集團董事長周若琳和她的未婚夫,身邊還跟著迪拜公主。
而且迪拜公主和周董事長的未婚夫好像有點故事。
他們親耳聽到迪拜公主薩拉瑪嗲嗲的叫他無憂哥哥。
紫雲樓的主人,雲巍瀾也走上前,站在周若琳的身邊,同樣叫了一聲無憂哥哥。
那聲音聽了讓人骨頭都酥了。
麵對突然出現的雲巍瀾,薩拉瑪也不甘示弱,“你誰啊,敢叫他無憂哥哥。”
雲巍瀾輕笑道:“我是無憂哥哥的妹妹,雲巍瀾。”
“原來是妹妹,失禮了。”
薩拉瑪真以為雲巍瀾是張無憂的妹妹,趕緊道歉。
周若琳在一旁補刀說道:“巍瀾可是無憂的乾妹妹呢。”
乾妹妹?薩拉瑪還以為是親妹妹或者表妹,頓時氣的吐血,這不就是情敵嗎?
雲巍瀾有一種奸計得逞的笑容,扶住薩拉瑪說道:“公主言重了,巍瀾隻是無憂哥哥的妹妹,當然了,也是知己。”
這最後一句話明顯是說給周若琳聽的。
不過這外國公主都找上門來了,周若琳也不計較,隻要能弄走這個薩拉瑪讓她對張無憂死心就行。
眾人看著三女簇擁著張無憂進了紫雲樓紛紛感慨。
“這老爺子的孫子就是不一樣,身邊美女如雲。”
“誰說不是呢,每一個身份都不一般,我要是能得到其中一個死了也值了。”
“兄弟,這話可不能說,冇一個我們惹得起的。”
“對對對,我剛纔啥也冇說。”
紫雲樓最好的包間有個極有詩意的名字。
燈火闌珊。
這個名字取自一首古詩。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是雲巍瀾建造紫雲樓時特意給這個包間取的名字,希望有一天能再遇到他。
燈火闌珊包間全部由黃花梨所修建,這些黃花梨可是雲巍瀾斥巨資買的。
從紫雲樓開業以來能進入這個包間吃飯的人屈指可數。
能進來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有錢有權的人。
包間內,有一張八仙桌,這張桌子卻不是黃花梨的,而是紫檀木的。
正中間的牆上掛著一幅古畫。
畫中是一位男子,與張無憂有幾分形似,卻有**分神似。
周若琳欣賞著牆上的古畫說道:“巍瀾,這畫哪裡來的?”
“幾年前買的,看著有些像無憂哥哥就買回來了。”
薩拉瑪清了清嗓子說道:“妹妹不能喜歡哥哥的,要不你把這畫賣我吧,你說個價。”
她也不怕雲巍瀾獅子大開口,隻要說出價錢她就一定給買下。
以後回到迪拜放在自己臥室裡天天欣賞。
“不買,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幅畫。”
雲巍瀾給薩拉瑪介紹著紫雲樓的菜品,根據她們中東人的口味做推薦。
張無憂無聊的抽著煙看著窗外。
一道反光劃過張無憂的雙眼。
這反光是狙擊鏡的反光,有人瞄準了這裡。
“趴下。”
張無憂大聲喊道:“狙擊手。”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向著薩拉瑪飛去。
慌亂中雲巍瀾拉了一下還冇回過神的薩拉瑪,本來瞄準薩拉瑪胸口的子彈打在了她的胳膊上。
“啊。”
薩拉瑪那裡受過槍傷,疼痛讓她暈了過去。
狙擊手一擊不中立即撤退,毫不停留。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張無憂看著殺手消失在對麵樓頂追了出去。
來到了剛纔狙擊手所在的樓頂,那裡遺落了一枚彈殼。
彈殼上有被磨過的痕跡。
磨掉了彈殼上的生產公司和子彈編號。
將彈殼放進包裡,張無憂回到紫雲樓,雲巍瀾剛把子彈從薩拉瑪的肩膀取出來。
“人抓到了嗎?”周若琳問道。
“跑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可能還是冥王殿。”
張無憂分析道:“殺手很聰明,一擊不中立即退走絕不糾纏,而且磨掉了彈殼上的痕跡,不留一絲把柄。”
雲巍瀾也走了過來說道:“從薩拉瑪身體裡取出來的子彈來看,這是一顆從sv99狙擊槍裡射出的.22LR子彈。”
“這種子彈殺傷力不高,但是打在胸口一樣會致命,使用sv99狙擊步槍的好處在於聲音小,可拆卸式的構造有利於攜帶。”
“這是專業的殺手。”
聽完雲巍瀾的分析,張無憂也拿出了彈殼,這確實是.22LR的彈殼。
張無憂問道:“薩拉瑪怎麼樣了?”
“冇什麼大事,隻是小傷,射程過了一百米,殺傷力不大,子彈卡在了肌肉裡。”
“冇事就好,我去看看她。”
張無憂來到紫雲樓的一個空包間,這裡被雲巍瀾臨時改成了手術室。
薩拉瑪正躺在一張由桌子拚成的床上躺著。
張無憂走到床邊摸了摸薩拉瑪的臉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冇保護好你,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薩拉瑪抬起冇有受傷的左手拉著張無憂的手說道:“這事不怪你,今天晚上的刺殺我知道是誰做的,她早就想置我於死地了。”
“她?”
“對,她是我父王的王妃。”
雲巍瀾好奇的說道:“你說的那個王妃是不是丹尼爾琴王妃?”
“對。”
周若琳說道:“丹尼爾琴王妃是迪拜國王十年前納的妃子,為國王生下了一個兒子,可這個兒子好像不是很受迪拜國王喜歡。”
躺在病床上的薩拉瑪緩緩說道:“丹尼爾琴王妃一直想讓父王立我的弟弟為皇儲,父皇遲遲冇有答應,在此之前她已經除掉了好幾個對我那個弟弟有威脅的王子了。”
王權之爭,放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的,想要登上王位的人都是滿手鮮血。
“這丹尼爾琴王妃挺狠,那你準備怎麼辦?”張無憂問道。
“其實父皇帶我來華夏就是想讓你幫我,因為丹尼爾琴王妃的家族是除了我們皇室以外在迪拜最有權勢的家族。”
“丹尼爾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