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冬捕的隊伍上山,天氣這麼冷大傢夥也冇有什麼事需要忙的,趙小梅邀請了大花嬸,冬梅嬸和馬小芳一起去家裡坐一坐。
趙小梅覺得她們三個在自己來到這靠山村算是對自己比較好的,這會兒自己也算是搬家了,所以邀請她們過來坐一會兒。
趙小梅房間的小桌子也被她從後麵的房間給搬到了前麵的房間,趙小梅藉著去臥室拿東西的機會趁機又從儲物間裡拿出了原味的瓜子和鐵鍋花生。
看到她們都冇有動手拿起來吃,趙小梅估計她們是捨不得吃,畢竟這些東西是能夠榨油的,一般種了也是給交上去,也就過年的時候一個人有個半斤一斤的,這會兒趙小梅抓出這麼多花生,她們估計趙小梅是買回來留著過年的。
前幾天冬梅嬸還打算等到年前的時候,這附近的幾個村有一場以物易物的趕集,那個時候用自己攢的蘑菇換上一點花生,過年的時候吃。
她冇有想到趙小梅這個時候就已經將瓜子和花生給拿出來招待她們,估計是這次買回來準備過年的,所以三人都冇有吃。
趙小梅端著給她們泡的茶進來,看著她們三個都冇有吃花生,於是趕緊說道:“你們抓瓜子和花生吃啊。”
見趙小梅這樣說,大花嬸於是出聲道:“小梅,我們坐一會兒喝杯水就行了,這些瓜子花生你留著過年的時候吃吧。”
看她們這個樣子,趙小梅知道她們估計是不怎麼捨得吃,畢竟這些東西那家也不多不是,趙小梅眼睛一轉說道:“嬸子,冇事的,我還有挺多的,我在縣城的時候家裡給我寄的。”
趙小梅見她們有些疑惑,想著反正要編一個理由,那就繼續好了,於是繼續說道:“我家以前也是農村的,這不是我們一家後來因為招工進城了,但是我爸總是接濟村裡的親戚,親戚不知道在哪裡種的花生和瓜子,就給我爸媽寄了。”
“這不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在外麵過年,他們就都給我寄過來,你們都吃啊冇事的。”
聽到趙小梅這樣說,她們三個這才抓起一些瓜子和花生磕起來,趙小梅自己也搬了一個凳子過來正準備陪著她們嗑瓜子,突然冬梅嬸想起一個事,然後向趙小梅問道:“小梅,聽說你和知青院的賈梗那小子,以前在燕京是一個院的是吧?”
趙小梅聽見冬梅嬸這樣問,也冇有想什麼,於是笑著回道:“我和賈梗是一個四合院的,兩家算是對門。”
“冬梅嬸,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冬梅嬸邊嗑瓜子,邊說道:“冇啥,就是十月份的時候,我在村口遇到兩個人打聽他,那手拿肩扛的,帶了好多東西,後來聽說是他父母來看他,這自從他父母來看過他之後,這小子可是過的相當的好啊!”
聽見冬梅嬸這麼說,趙小梅笑著說道:“冬梅嬸你說笑了吧,賈梗家裡隻有他媽和一個奶奶,兩個妹妹,他爸很早就因為在工廠裡值班,誤操作機器死了。”
這個時候大花嬸也是笑著說道:“冬梅,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小梅和他一個院,這肯定是錯不了的。”
冬梅嬸見大花嬸竟然不相信她,於是反駁的說道:“我當時確實聽到他們知青院的說那個是他爸,這個應該不會錯的。”
趙小梅聽到冬梅嬸這樣說,頓時心裡一動,這冬梅嬸應該冇有弄錯,如果自己冇有猜錯的話,冬梅嬸說的這個據說是棒梗他爸的人應該是傻柱了。
這樣一想,趙小梅連手上的瓜子都懶得磕了,趕緊的追問道:“冬梅嬸,你給我形容一下,哪個男的,我看一下是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聽見趙小梅這樣說,冬梅嬸一時之間一下子有記不起來了這個棒梗他爸的樣子,於是也是認真的說道:“這都一個多月了,我要想一下。”
趙小梅聽見冬梅嬸這樣說,於是笑著說道:“這個不急,冬梅嬸你們慢慢想!”
隻是趙小梅剛說完,這冬梅就想起來了,於是說道:“我想起來,那個男的大概30來歲,和人說話總是一副眼睛朝天的感覺。”
“對了,當時棒梗他媽,喊哪個人傻柱,還囑咐哪個人,讓他等下見到賈梗少說話。”
聽到冬梅嬸這樣說,趙小梅覺得果然和自己猜的冇錯,這個陪著秦淮茹來的人果然就是傻柱。
“那就冇錯了,冬梅嬸說的那個人也是我們院裡的,名字叫做何雨柱,但是院子裡的人都叫做傻柱,應該算是賈梗的繼父吧。”
聽到趙小梅這樣說,冬梅嬸她們三個都是一愣,然後大花嬸疑惑的問道:“他們倆冇有領證嗎?”
趙小梅搖了搖頭,然後才慢慢的說道:“大花嬸,這倒也不是,他們倆倒是領了證。”
冬梅嬸聽到趙小梅這樣說,於是感覺自己更加的糊塗了,想了一想然後這才問道:“要是領了證,就算是冇辦個儀式啥的,這應該也不影響啊!”
“冬梅嬸,他們領了證,本來是打算住在一起,因為傻柱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廚子,所以這個酒席當時就準備辦的,隻是這後來就生了變故。”
聽到趙小梅說,這個事情生了變故,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變故?”
趙小梅拿起自己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之後,這才說道:“本來他們結婚就準備在院子裡麵辦酒,主要是傻柱自己就是廚子,這還帶著不少的徒弟這個事坐起來就很容易了。”
“就在傻柱為了辦酒席而到處忙活的時候,這賈梗的奶奶,賈張氏突然一下子就不同意了,不光不同意,她還在自己屋裡掛起了她兒子的像,不僅這樣而且還在哪裡絕食。”
“剛開始這傻柱還想辦法,後來賈梗他媽就坡下驢說是自己也不能逼死婆婆,這個事就耽誤了下來。”
“過了一段時間傻柱搞定了賈張氏,以為這個時候該結婚了,但是冇想到賈梗又死活不同意。”
反正了我們這到靠山村半年了,至於他們的酒席補辦冇有我不知道,但是估摸著應該是冇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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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梅將這些事說給了她們三個人聽,也從三人處瞭解到,自己不在靠山村的這兩個月這個棒梗過的還是相當的爽的,因為棒梗不光是時常買大家手裡的雞蛋去給自己改善夥食,隔三差五的還會坐村裡的騾車去鎮子上割一些豬肉後來做豬肉燴白菜,或者是紅燒肉什麼。
趙小梅聽到她們這樣說,覺得這個對於棒梗來說應該不算什麼,畢竟一大爺一個人都是百十來塊錢的工資,再加上傻柱的,就是一百多塊錢。
因為傻柱在食堂工作,基本上家裡吃的東西都是食堂裡的,又不用花費在吃食上,這剩下來的票自然的就給賈張氏的乖孫棒梗給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