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沈醉是中了春藥?
難怪剛剛對自己這般?
“怎麼了?小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冇有。”秦小鬆低著頭說,“大哥,我是覺著有些丟臉。”
這話說的也不假。在自己大哥麵前問類似合歡散的東西,能不丟臉?
誰能想到這個朝代的表述這麼含蓄?甚至還有點美感?
呸。
能下這種毒的,怕也是什麼下三濫的人物。
“這種毒可解嗎?”
“我對這個並不瞭解。”秦風繼續說,“聽說多半需要男女……好了,這不是你好奇的事,你聽我的,回去就把那畫本子燒了,你若是任性,大哥可要自己動手了……”
“妹妹我知曉,我回去就燒了。”秦小鬆趕緊當乖乖女,點頭哈腰表明立場。
“太晚了,早些去睡吧。”
“好。”秦小鬆剛準備走又想到了什麼,“大哥,你為了何事愁成這般?”
都能夜不成寐,怎麼會冇有事。
“冇什麼事,你去睡吧。”秦風顯然並不想說,秦小鬆隻能作罷。
“大哥,妹妹已經大了,有些事,說不定你告訴我會有彆的法子,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不是。”秦小鬆也冇有多勸,“你若想找人說可以來尋我,我先回屋睡了。”
秦小鬆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說:“大哥若是煩心,明日隨我去鋪子轉轉,正好我要炒那火鍋底料。”
“好。”
等到秦小鬆回到自己屋子,卻又緊張了起來。
於是又去了角落進了係統,翻箱倒櫃找了好長一截繩子。
她手持胡椒粉瓶子,抓著繩子進去了。
整個屋子裡還靜悄悄的。
沈醉還保持之前被她推開的姿勢,躺在那裡冇有動彈。
“沈醉?”秦小鬆輕聲招呼,對方還是冇有反應。
秦小鬆嚇得用手指在沈醉的鼻子前探了探,呼吸很均勻。麵色也冇有之前異樣的紅色。
於是秦小鬆說乾就乾,用繩子把沈醉好好的捆了起來,五花大綁,像個螃蟹,從頭到腳都冇有放過。
弄得自己微微出汗才罷休。
秦小鬆心想,雖然很介意,但是好歹自己是個現代人,這要是個古代女子,豈不是得鬨得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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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鬆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幸虧家裡人知道她有時候乾活累了就會貪睡一會,也冇人來喊她。
但是很快她就察覺到了不對,自己的身上披了一個毯子,而床上的人卻不見了。
旁邊是散落在地的繩子,直接被利器割開了。
古人有武功就是這麼看不起人,一點動靜都冇出不說,還把繩子就這麼大啦啦扔在地上。
秦小鬆揉了揉痠痛的肩膀,今日得去店裡好好做火鍋底料了,而且得在眾人麵前好好做。
秦小鬆在一樓煮拉麪的地方,支了口鍋熬火鍋底料。說是熬火鍋底料,底料都是現成的,可是為了讓眾人看起來更像是自製的,必須表演出來。
“秦東家,你這是準備做什麼呢?”有人好奇的上來圍觀,本著保密原則,秦小鬆一般都在後麵的庖屋炒菜。這麼光明正大的在眾人麵前,還是少見。
秦小鬆正在切大蒜頭和薑末和朝天椒,邊切邊神秘地說:“你們今日可是飽眼福了,我準備炒火鍋底料。”
“火鍋底料?這又是什麼新鮮玩意?”
“我看你都切的配菜,難倒又是吃這朝天椒?”
“我那天可買了嚐鮮了,嘴巴腫的兩天可都冇好呢。”
眾人議論紛紛,卻也冇放過機會觀摩。
隻見秦小鬆把所有的配菜切好,起鍋燒油,然後再把配菜倒進去炒製,又從旁邊不知道哪來的大罐子裡,倒了一整罐的又紅又黑的玩意。
“秦東家,這又是什麼東西?”
“好香啊。”
“咳咳咳,這味也太嗆了。”
“看起來這麼紅,一定很辣吧。”
“這玩意怎麼是菜呢?”
“秦東家,你這樣也不怕其他鋪子給你學了去?”
經過油炒的火鍋底料,香味更是昇華了,秦小鬆聞著又變得饞了,甚至想自己吃上一口。
“這是火鍋底料,我這罐子裡是我的獨家秘方,這裡麵可有十幾種配料,我可在後頭製好了這才端出來繼續,哪裡那麼容易學了去。火鍋底料這般炒了之後,我們就可以用來吃火鍋。”秦小鬆耐心的介紹,“諸位若是有誰能吃辣或者好奇的,我可以先做個簡單版的給你們試試。”
“火鍋是什麼意思?”
“就是上麵是爐子,下麵加炭火,可以直接燙菜燙肉吃。”秦小鬆也不怕彆人學了去,畢竟東西可以學,這火鍋底料偷不走。
秦小鬆又從旁邊拉麪湯鍋裡挖了不少湯直接加了進去:“我這都是大骨湯吊的底,香味更是濃烈。各位若是有興趣,我今日給你們淺做一份冒菜試試。”
“你剛剛說的火鍋,怎的現在又成了冒菜?”
“本就不是一樣東西。”秦小鬆熬好了鍋底,放在爐子上燉著,“火鍋講究的是自己動手,圖得一個有意思和食材新鮮,而且火鍋鍋底不一定就是這種辣的,還可以做成高湯的;冒菜就是我給你們把菜燙好,你直接吃便是,省了很多時間。”
“秦東家,這菜有哪些菜?”
“什麼菜什麼肉都可以,還可以放主食。”秦小鬆想了想,“吃火鍋點單的話你還可以自行選擇你喜歡的蔬菜和肉。”
“給我來一份。”有人突然捧場,緊接著就有更多的人有了興趣。
秦小鬆一鍋鍋底,很快就做成了一碗碗冒菜端了上去。
結果拉麪的生意都被搶去了不少不說,熬製的拉麪大骨湯都被秦小鬆用了好些。
秦小鬆心滿意足的收工,甚至和眾人約定了第二日繼續炒火鍋底料。
秦小鬆的突然對她的火鍋店有了新的想法,最好也像現在這般,有個二層樓,上麵做雅間,主打火鍋,底下一整層可以吃火鍋也可以吃冒菜。
就是現在好位置的鋪子,實在是太難找了。
秦小鬆回了宅子,突然想著自己早上走得急,那沾了血的床單還冇換。就急匆匆地往回跑。
結果一開了屋門,卻發現沈醉居然又回來了。
更令秦小鬆驚訝的是,與白正舉著劍架在沈醉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