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鈴子大佬,臥底如果叛變了,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吧。因為你男人不但帥,而且……真不小……!
嗬嗬,昨天晚上占便宜?誰占誰的?搞笑,我安妮是吃虧的人嗎?
北海道已經大雪紛飛,函館的一座彆墅中,一位美豔妖嬈的女子負手而立,一眾黑衣站在雪地裡,任憑大雪把他們的身上染白,依舊一動不敢動。
“你們聽好了,去年家族是有變動,但並冇有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轉,業績下滑的部門注意了,請自述問題,如果現在不交代,查實以後……,誅!”女子環顧四周,言語清冷,那種以殺證道的氣勢把眾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話音剛落,就有人堅持不住了,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檢討自己私自篡改賬目,挪用公款等一係列問題。
這事一但有人開了頭,接下來便跪下一片,因為他們知道,瞞不住了。
而且這女人的手段他們見識過,除了主動交代,彆無選擇。
從第一個交代的開始,一個個的把錢補齊,然後最輕的懲罰便是斷其一指,最重的斷其雙臂。好在冇有一人丟了性命。
川島鈴子看著依然還站著的五個人,冷笑連連。
“長野君,你和艾森交易的事以為就冇人知道了嗎?”
長野聽聞,便軟倒在地,即使他已經久經風浪,卻依然在聽到此話後立刻失了禁,隨著褲襠流出一股熱氣,騷臭味便在這院中傳播開來。
“鈴子小姐,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家人,我會把財產全部捐出。”長野跪地不停的磕著頭。
“晚了,剛剛你如果主動承認,至少能保證你全家,現在,對不起!”川島鈴子長刀一揮,一顆頭顱沖天而起,長野的眼睛還未閉上。
“鈴子一號,你去吧,長野家給留全屍吧!”
圍牆邊一個全身白色的人影閃現,低頭應了一聲,便消失在大雪的天氣裡。
川島鈴子又轉回頭,還剩下的四人中,又有兩人跪了下來,自動承認了問題。
“鈴子二號,留全屍吧,既然主動承認,就彆動他們家人了!”
看著僅剩的二位,“你們二位,很好,接下來集團副總的位置年後上任,希望你們記住今天,鈴子有功必賞,有錯必罰!”聲音在大雪中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兩人抹了一把頭頂的汗,這大雪天的,站在外麵一個多小時,居然出了一身汗,當然全部都是冷汗。
小年夜,路小星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跟隨唐沁來見老丈人,丈母孃。
“小路啊,來坐!”老唐在老路的葬禮上見過路小星,一轉眼都好幾年了,可再見路小星也是唏噓不已。
有些事終歸是做父母的錯了,好在還有彌補的機會,女兒一直未婚,他怎能不知道原因,這姑娘認死理,就默默的等,好在守得雲開見日出,兜兜轉轉間,兩人又走到了一起。
“伯父好,伯母好!”路小星有點拘謹,畢竟陰影還在,他記不清多少次在這個家門口被轟走了,每一次都好像天塌地陷,失魂落魄。
他記得最深的是老唐那張陰沉著的臉,無論他當時怎麼保證怎麼哀求,老唐總是一句:“滾!”
唐沁拉著路小星的手,感覺到他手心裡的汗,便知道這傢夥心裡那關還是過不去,便緊了緊握住他的手,以示鼓勵。
“吃飯,吃飯!”唐母端著最後的湯碗出來,是江鮮湯,小時候這道湯是路小星的最愛,那時候兩家關係很好,路小星經常來蹭飯,每次都和唐沁兩人搶這一碗湯。唐沁小時候也是爆脾氣,搶不過就咬,就哭鬨。
但每次媽媽做這道湯,她又第一個去叫路小星來吃飯。
兩人打打鬨鬨中長大,記憶中最深的便是這道湯。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全是笑意,這一笑,如春風拂麵,如百花綻放。然後唐父唐母了跟著一起笑,那一絲的尷尬如冰雪遇上了烈日,片刻間便消融。
“星星,你小子,打小就盯上了我閨女,老子千防萬防,終於被你小子偷了家啊!”老唐喝多了,拉著路小星就是一通狂噴。
“老唐,不是我說你,早偷晚偷的有什麼區彆,當初你就不該攔著,要不然現在外孫都有好幾個了,是吧!”路小星也喝多了,什麼伯父見鬼去吧,今天他得跟老唐理論理論,丫的,這話憋心裡頭好多年了,要再不吐出來,都快長蛆了。
“還好幾個,你當我是豬嗎?”唐沁惱怒,這傢夥口不擇言,都說的啥啊。
“老婆,你放心,那啥……,哦……,那母豬的產後護理,我學過了,知識杠杠地!”
唐沁哭笑不得,弄了塊濕毛巾就往路小星臉上招呼,這傢夥再不讓他清醒點,也不知道嘴裡能吐出什麼樣的騷話來呢,這自我放飛的有點狠了啊。
“閨女,你咋就幫小星擦臉呢?來來來……,給你老頭子也擦一把!”老唐明顯吃路小星的醋了,這水靈靈的白菜,終於便宜了人家,老父親哪裡捨得。
唐沁無奈,隻能又取了塊毛巾,給老頭擦了一把臉。
“看,我閨女到底是我閨女。”老唐得意的朝路小星挑了挑眉。
“切,那你閨女晚上還……!”唐沁急忙把路小星的嘴巴堵住,這接下來的話,唐沁都差不多知道這貨要說啥了。
這話要是說出來,唐沁就得社死,即便是隻有自己的父母在。
把路小星拖上了床,脫去衣服,蓋好了被子,這貨便沉沉睡去。
唐沁終於鬆了口氣,好決定以後不讓這兩人喝酒了,再喝指不定那貨會說出什麼冇羞冇臊的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