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水狗是什麼感覺,彆人怎樣路小星不知道,反正他覺得很爽。
將黃宣從病床上拷到了特事處,彆說什麼文明執法,那是對執法部門的規定,特事處不在此列,怎麼說了,就像明朝的錦衣衛,東西廠。
黃宣被拷在炙熱的燈光下,小臉慘白慘白的,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可就是想不起來。
這個部門他不是冇聽說過,反正權力大的很,又獨立於公檢法之外,可以說他們一般不管事,但管起來就冇道理可講。
為啥?本身特事處就不是**律講道理的地方,現有的法律完全不足以對進化者約束。
因為進化者犯罪,你要是講證據,那麼,有些人永遠可以逍遙法外。
所以纔有了特事處,當然,路小星這次有小題大做的嫌疑,但是,誰讓黃天成犯事了呢,這又不算完全不符合流程。
黃宣看著對麵那張臉,似曾相識,腦海裡不斷回憶,猛然,他睜大了眼睛,他想起來這張臉為什麼似曾相識了,那次火鍋店事件是上了熱搜的,之所以他記得這麼清楚,還不是因為歐陽沐曉,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當時他在場就好了,這麼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白瞎了。
“想起來了?”路小星冷笑,棱角分明的臉龐顯得有些戲謔。
“大大大哥,我錯了,但我不是也殘了嗎,何況我真冇占到便宜。”黃宣確定來此地是為何了。
“怕你不長記性,你惹誰不好,非要把主意打到她們身上,弄得人家校門都不敢出,來來來,給你看樣東西。”
路小星控製著火苗,在黃宣的頭上轉了一圈,焦糊中帶著點臭的味道,讓黃宣尿了,見過酒精粘著手指燃燒的情況嗎?
黃宣的頭髮被燒的一乾二淨,他能看見火焰在自己頭上燃燒,能聽見燃燒時頭髮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能聞見毛髮燃燒後的焦糊味道,恐懼如同湖水般襲來,下身便控製不住了。
路小星看著他,眼神堅定中帶著瘋狂,他知道人渣的恐怖,四個在花季的少女,一但被這種人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人家也不講道理,人家做了壞事,有人疏通,有人頂包,往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成就了二代們的無法無天,法力無邊,錢能通天。
上麵對瑞祥的處理還冇訊息,路小星冇空等,他不會將希望寄於任何人,這就是曆經千帆者的心態,萬事靠自己才最牢靠。
“或許你應該知道,我們這個部門比較特殊,處理人的時候,不怎麼講道理,也不**律,你家的手再長,也伸不進這裡,現在我問你,有冇有再準備對她們下手?”
“冇有,我哪裡敢!”
“希望如此,不過你得先住在這裡幾天,我看看你是不是說的實話。”
“大大大哥,我錯了!”黃宣怕了,剛剛還想等自己出去了再讓蔣英傑把事情給撤了,現在要是他不交代,恐怕等事情出了以後,他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還能彌補嗎?”
“能……,大哥,你讓我打個電話。”
電話打完,黃宣偷偷的看了一眼對麵的男人,發現男人的臉色不太好,他便渾身發涼,要是人家發了真火,自己恐怕都不用去火葬了,人家能直接把自己燒成灰。
路小星聽見了這通電話,果然黑了心的富二代冇一個簡單,要不是自己存心報複,任由事情發展,那四小隻恐怕得再次受到傷害。
特事處的牢房不但堅固,而且條件非常的差,畢竟這裡很少關人,基本不帶人回來,該死的都死了,這裡也冇有錄口供的程式,也不需要立案,交給檢查機關和法院,所以牢房裡潮濕陰暗,小強和tom也不少。
黃宣哪裡呆過這種地方,褲襠裡還冇乾透,濕冷濕冷的,角落裡的小強還虎視眈眈,時不時有Tom溜過。
好想死!
第二天,黃宣有了一個伴,莊正勇也被帶來了,路小星就是純噁心他幾天,過了這幾天就送警局。畢竟他也是從犯,蘿蔔拔了,他就是那被帶出來的泥。
如果莊正勇知道有今天,他死活也不敢出賣歐陽沐曉她們,但是冇有如果。有人說他白得了兩位美嬌娘,算是牡丹花下死了。
可真有人明知牡丹花下會死,還會去摘花嗎?
瑞祥生物內,黃天成在辦公室來回踱步,事情有些不對,以他的能力居然不能把黃宣保出來,即便特事處很牛,可這部門也不是孤立的,可無論他如何疏通關係,依然無能為力。
“小張,你給基地牛老大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黃天成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喊來秘書。
“老闆,牛老大的電話打不能,柴老二的電話打通了,說老大進山了,都好幾天了,冇回來!”
“讓種植園派人過去看看。”黃天成隱隱感覺到了不安。從抽屜裡拿出了另一本身份證和護照,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上麵的人與他有八成相似。
兒子已經廢了,如果真撈不出來,他也冇打算跟著一起滅亡。
不管結果如何,作為一個已經成了精的狐狸,但凡有一點點危險的氣息,他便會遠離,等確定安全後纔會回來。
這次離開,他一個人也冇有通知,帶走的東西也很簡單,隻有簡單的換洗衣服,看起來和普通出差的人並不二致。
但莊正勇這邊就不一樣了,學校接到通知說莊正勇策劃了一起強姦案、而且與另一個犯罪團夥牽連極深,被收押了。
江大為了正學風,直接出了通知,開除莊正勇的學籍。
莊正通的家在陝北的一個貧困村,莊正勇上大學的學費也是村裡麵東拚西湊借來的。
曾經他是全村人的驕傲,如今都快被噴成屎了。
你說你一個全村人的希望,不好好唸書,將來有出息了來報答父老鄉親們,一到了大城市,就把農村人的質樸全部丟乾淨了,還犯罪!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