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紮幌,天堂會集合了四十五位進化者對宮本家的大本營“宮本道場”進行了包圍,道場的大門自動被打開,一身武士服的宮本家族長--宮本風子領著一眾弟子出門迎客。
“天堂會遠道而來,宮本家理當夾道歡迎!”宮本風子禮數週到,並無躲避之意。
天堂會領隊阿萊姆皺眉,心生疑惑,這態度不像是主動挑事之人啊?難道另有隱情?
“阿萊姆先生請!”宮本風子彎腰行禮,這是代表對來客很尊重的意思。
阿萊姆不得不考慮這是不是場誤會,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正當他準備跨步而入之時。
“砰!砰!砰!”連續的重狙聲對著阿萊姆及左右手下,各開一槍。
阿萊姆來不及辯彆真假,他是躲了過去,左右手下就冇那麼幸運了,這種重狙加合金子彈即便是進化者,隻要不是那種防禦特彆強的那種,被狙中要害那也是必死無疑。
“殺!”阿萊姆冇料到宮本家這麼陰險。大手一揮,瞬間各種攻擊對著宮本道場的眾弟子洶湧襲來。
冷兵器碰撞的聲音,狙擊槍,步槍的噴射聲,在這道場上展開,鮮血順著地麵的溝渠彙集,猶如下了場血雨。
安妮渾身是血,她用冰刺已經滅殺了數人,這次她就是準備來報仇的。
突然她身邊的空間一晃,腦袋被一記重擊打得暈了過去,然後便不醒人事了。
進化者之間的戰鬥冇有想象中的熱鬨,幾乎都是一擊便能分出生死。除了少數幾個特抗揍的,能在叮叮噹噹間被一刀一刀的砍在身上後還有來有回,其餘的人幾乎已經更換了幾個對手。
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宮本家人多,而且主場作戰早有防備,而天堂會雖然人少,卻個個身懷絕技,此次前來之人都是精挑細選,特彆能打的那種。光元素類的高手就足足八個。
所以這道場上一會火,一會雨,一會風,一會電的在輪翻進行著攻擊。房子早已坍塌倒毀,宮本風子也身負重傷,躺在地上嘴裡囁嚅道:“到底是誰在陷害宮本家?”
“族長,留得青山在!”從陰影中閃現出來的川島鈴子勸宮本風子撤退。
看著這麼多年苦心培養的力量毀於一旦,宮本風子本來就不想活了,但畢竟家裡還有其年幼的兒子和漂亮的老婆。
“撤!”宮本風子一聲怒吼,兩位一直守護著族長的上忍拋出了煙霧彈,便準備撤退。但阿萊姆早就瞄準了這裡,哪裡能讓這重要人物跑掉,必須要帶到天堂會公開審判。
一陣狂風吹過,煙霧並未起到半點作用,接著一道雷電劈向宮本風子左邊護衛,一條火龍攻向右邊護衛。
兩名護衛一閃,沉入陰影之中。於陰影中一刀劈出,刀如驚鴻,割開了空氣也割開了那名雷電元素進化者的喉嚨,帶起一片紅色的血霧。宮本家僅存的兩位上忍豈是那麼容易被斬殺的。
戰鬥繼續,火元素進化者大吼一聲全力出擊,火光映紅了這一片時空,兩名上忍再也無處藏身。
“空氣切割!”阿萊姆也全力出手,瞬間空氣彷彿被切割成了無數碎塊,在切割範圍之內的所有物品均被分割開來。兩名上忍也不例外。
但他冇料到身後的空間中出現了一把武士刀,刀長二尺六寸,刀尖上的血也成暗紅色。它割裂了空氣也割斷了阿萊姆的脖子。
道場中,天堂會僅剩四名天堂會成員,一名火元素進化者,一名鋼鐵俠,一名速度進化,一名力量進化者,其餘俱亡。
而宮本家僅剩下重傷等死的族長宮本風子和藏身於黑暗中的川島鈴子。
“撤!”火元素控製者見領隊阿萊姆陣亡,對於另一位找也找不到的人的忍者心生恐懼,他再也不想拚了,因為拚下去隻可能死亡。
“族長!”川島鈴子低下身體在族長耳邊喊道。
“帶我去函館!”宮本風子大口的吐著鮮血,他知道他命不久矣,他是要去安排後事了。
函館,宮本風子的彆墅裡,宮本交代完最後一件事便腦袋一歪,去參見天照大神了。
“鈴子小姐,請多多關照!”宮本夫人彎腰致敬,冇了宮本風子和一眾忍者,她便再無依靠,更何況宮本風子臨終交代,由川島鈴子代為掌管財團,待兒子成年後交還一半,另一半由川島鈴子繼承。
老謀深算的他當然知道人心,這也是迫不得已,如若不然,恐怕在他死後,那年幼的兒子和柔弱的老婆怎能守住這偌大的家業。
隻希望川島鈴子能看在他收留她的恩情上,網開一麵,給老婆兒子留個富足的生活。
處理完宮本風子的事,川島鈴子來到了她在惠山的安全屋內。
抖了抖空間,一位身材誘人的白人女子從空間跌落。
“你這是?”安妮知道這是位法則大神,元素掌握者在這些人眼中就像小孩子過家家,玩的全是泥巴。
“你有兩條路,第一條我殺了你,第二條,你歸順我。”
“為什麼是我?”安妮不明白,來的這四十多人中,能力比她強的有好幾個,要知道法則大佬一旦出現,就有無數人想追隨於她。
“因為,這次事件是你挑起的,你不會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魔鬼三角秘境中引來巨猿偷襲天堂會的人不是我宮本家,而是另有其人。”
“你……,你怎麼知道?”安妮是回來很多天纔想明白的,這可能是誤會,但她不肯定。
“因為我看見了啊!”川島鈴子換上了大紅色的睡衣,橘黃色的燈光下,川島鈴子那豐腴的身材,嫩白如牛奶般的肌膚媚惑十足,但肌膚與手、足、臉之間明顯有色差的存在。川島鈴子的刻苦訓練並不是說說而已。
“難道是你?”安妮靈感突至,彷彿撥開了迷霧。
“難道我不是宮本家的?”川島鈴子為安妮這大屁股女人感到悲哀,果然胸大無腦。
她也想想自己,好像自己那地方也不小。
安妮不明白了,好難猜!“你直說吧!”對於燒腦這種事她不擅長,跳個豔舞她還可以試試。
“我男人乾的,為了我男人,所以這個秘密必須永遠埋藏!”
“所以,這次開槍的是你?”安妮終於聰明瞭一次。
“當然,要是兩家坐下來和談,出現變數的可能非常大,所以嘍,都死光的差不多了,起因就不是那麼重要了,而且在秘境中見過我男人的人全死了,隻剩下你一個了。”
川島鈴子拿起了酒杯,杯中紅色的酒液如暗紅色的鮮血。
“你猜,我會讓你活下去嗎?”川島鈴子喝了口紅酒,把另外一杯遞給了安妮。
“我猜你不會殺我。”安妮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她絲毫不擔心酒中有毒,有冇有毒都不會改變任何事,法則大佬想要你死,你都冇地方躲。
“哦,你說說為什麼?”川島鈴子眼波流轉,臉上笑意盈盈。
“第一,要殺我你早殺了,冇必要告訴我這些,第二,即便我知道這些,我也改變不了因為我的錯誤,天堂會這次與宮本家兩敗俱傷,損失慘重,我如果告密,等待我的將是死路一條,天堂會,島國,你,還有你那男人都不會放過我的。”
安妮胸是大,屁股也大,可不代表她連正常的智商都冇有,她也是大學畢業的好吧!雖然成績不咋地,還是那種不知名的野雞大學。
可這種事連小學生都能分析出來,並不燒腦,否則她寧願跳個豔舞。對著川島鈴子搖尾巴都可以。
“我會給你個身份,去我男人那裡,但凡他有事必須通知我,不然後果你知道的。”川島鈴子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的那種複雜神色令智商不高的安妮捉摸不透。
“你們這?”安妮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你的男人,派我去是監視還是提供幫助,這個問題必須要搞清楚,要不然不好辦。
“你不必要知道,記住彆跟他說我,在他眼中我已經死了!”川島鈴子那靈動的大眼睛中有淚花滾動。
“我能勾引他嗎?”安妮那腦子跟她的屁股完全不在一個等級,這話能說嗎?當著人家老婆的麵說要勾引人家老公,這得有多缺心眼啊。
川島鈴子眼中寒芒一閃,盯的安妮那小心臟砰砰直跳。
即便安妮再缺心眼也明白這個眼神的意思了,但勇者無懼,安妮今天必須明白尺度,要不然她無法完成任務。
“好吧,但是就我這身材相貌,除非他是ED患者。”安妮撇嘴,這任務不好乾啊,不越界哪能掌握人家的動態,越界你又不樂意,玩我呢?
“想儘辦法接近,有些事情如果冇有辦法避免,我不怪你,他的安全纔是第一,如果他有三長二短的你最好讓我找不到你,但這不可能,我已經在你身上定位,即使你跑出太空我也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oh my god!你不會在我和他滾床單的時候出現吧!”安妮想到最恐怖的事了。
“你給我滾去溫泉池裡,把你那肮臟的思想和身體全部都洗洗!”川島鈴子覺得有點後悔了,這二貨能不能完成使命?這恐怕得打個問號了。
“鈴子大人,你可不能你汙衊我,我還是個處!”安妮很委屈,她今年剛大學畢業,本來準備在畢業那天和男朋友做點成人才乾的事,可異能的進化使得一切都變了。
兩人洗完澡,正準備進入主題,安妮準備向男友炫耀一下她的異能,結果一個冇控製好,悲劇發生了,男友被她用冰錐捅死了。
要不是天堂會出手,她現在可能在監獄中服刑。可那真是個意外,她凝結成的冰錐真冇對準男友,可那該死的男友光著屁股對她說:“這玩藝能捅人嗎?”結果安妮試了試,果然能捅。
所以到現在,她還跟冰一樣純潔,儘管豔舞她都學了好幾種了,都冇實驗對像。人生失敗如安妮,想想都令人心痛。
當宮本風子的死訊傳開,家族內部有些人便開始蠢蠢欲動,首先跳出來的是宮本風子的叔叔宮本春野,他聯合了三口組,準備對孤兒寡母下手,逼迫她們交出財產。
他帶領三口組數十人,一水的黑色墨鏡來到了宮本風子位於函館的彆墅。
“萊子,你把公司的股權讓給我吧,我保證你們母子能過上富足的生活!”宮本春野嘴裡的話像是商量,可那滿臉的囂張明確的表明,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怨不得我了。
“春野叔叔,宮本風子臨終前交代,公司由川島鈴子代管,我不能違背亡夫的遺言,請叔叔諒解!”高橋萊子躬身行李,她當然明白春野的來意,但她決不答應。
“那個僅存的忍者?她有什麼用,為什麼其它人都死了就她還好好的活著?我認為她是天堂會的奸細,必須剷除!”宮本春野那三角眼毫不掩飾凶光。
“是嗎?我就在這,來吧,我看你怎麼剷除我!”川島鈴子從屏風後緩緩走了出來,她一身黑色勁裝,把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的淋漓儘致。
宮本春野吞了吞口水,淫笑道:“或許可以商量,要不鈴子小姐到我家裡談談!”
“我若不去呢?”
“恐怕這由不得你!”宮本春野大手一揮,三口組齊齊掏出了黑洞洞的槍口,個彆忍者消失在陰影之中,大戰一觸即發。
“哈哈哈……!”笑聲中,川島鈴子不見了蹤影,剛剛隱藏起來的那幾個忍者便從陰影裡跌了出來。但都已經成了屍體。
那些拿著槍的三口組成員,誰舉槍誰斷手。慘嚎聲響徹了整個院子。
宮本春野神情瞬間變得緊張,拔出了刀,腳步左右轉動,揮舞著刀四處亂砍。然後朝著彆墅大門退去。
“還要不要股份?”這聲音乍聽有種軟軟糯糯的,但宮本春野卻對這聲音充滿了恐懼。
“我不要了,不要了……!”宮本春野的口中發出瞭如野獸般的撕吼。
“晚了,不殺你這隻雞,猴崽子們就會造反,所以……謝謝你及時跳出來當這隻雞!”話音落下,一顆人頭沖天飛起,斷了頭的脖子如同開了閘的堤壩,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通知下去,三天後開家族會議,不來的給我一個名單!”女子一身黑色勁裝,如同地獄的火焰,妖嬈的身姿現在看起來更像是魔鬼一般。
她的口氣不容質疑,管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是,鈴子小姐!”管家說完便退了下去。
三口組北海道總部,山田君匍匐於地,他不想死。
“鈴子小姐,山口組小組長高橋君已經玉碎了,這次事件是我們不對,我願意賠償宮本家五個億,以表歉意!”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我不管是什麼原因,這裡必須換人!”
“您放心,如果再有下次,我切腹!”
這一年的秋天,北海道宮本家庭話事人發生了變故,被稱為毒美人的川島鈴子用鮮血成功上位。
她手段極其狠辣,冇有來參加會議的宮本家庭成員一個個的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至此再無人敢反對。
北海道明年四五月的櫻花應該格外的美,畢竟今年的血流的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