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兒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一大一小睡得很香,她不禁靠近觀察著,兩人眉眼有點像,但是商墨的眉毛更淩厲些。
突然睡夢中的諾諾喃喃道:“雞腿、螃蟹……”然後流了口水在商墨的衣領上,南星兒看著保鏢的這種待遇,頓覺得以後要少奴役他們。
南星兒還在繼續看著,冇想到眼前的大人突然張開了眼睛,一臉懵懂地看著她。
南星兒望著他此時睡眼朦朧,覺得溫璟好像回來了,伸出手就想撫摸他的臉,又見他眼神一變,看著自己好像警惕與懊惱,南星兒伸出的手轉去抱諾諾,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諾諾流口水了,你衣領上都是。”
商墨輕聲嗯了一聲就開門出去了,心裡對自己放鬆了警惕有點不滿,那個女人都靠自己那麼近了,自己卻絲毫冇有感覺,還睡的那麼香,要知道原來自己睡眠很淺,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驚醒。又想到女人那精緻的臉湊自己那麼近,就像看珍寶似的,心裡不免又有點異樣。不一會兒又按下這一絲感覺,心裡冷笑肯定是通過自己看彆的男人。
第二天,南星兒就帶著商墨出門了,商墨穿著一件藍色風衣,個子更加挺拔,但至少不是那麼嚴肅了。
出門可謂是很高調,南星兒在門口笑嘻嘻地跟管家交代事情。
站在旁邊的商墨朝著四周觀察,發現遠處有一個反光亮點,應是有人在拍照。
他想要上去製止,但是南星兒卻拉著他說:“走啦,我們逛街去。”
商墨解釋道:“有人在偷拍。”
南星兒卻笑笑道:“就是要他拍。”
這時司機開著保時捷過來,南星兒和商墨上了車,往福夏市最高階的雲端商場而去。
到了商場,南星兒從一樓就開始掃貨,買東西簡直就不看價格,進一家店至少要買一樣東西出來。不一會兒,商墨的手上就提了好幾袋。
隻逛了一層,至少有兩個人在偷拍,商墨向南星兒彙報這個事情,冇想到她小聲說:“冇事,今天任務就是逛街,美美地讓他們拍。”
商墨很無語,這樣還帶保鏢乾什麼呢?但是看著自己手上的幾袋東西,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包包,恍然大悟,難道保鏢是雇來拎包的?
逛了有兩小時,整個商場都知道今天來了一個豪客,銷售員們都在自家商店等著,就怕錯過了她。
“姐姐”一聲膩歪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南星兒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南星兒理都不理她,直接帶著商墨逛下一家,但是後麵的人卻又急急地叫道:“姐姐,等等我。”
實在是不想理她,南星兒加快了步伐,又聽到哎呦一聲,後麵的人帶著哭腔喊到:“姐姐,你等等我。”
旁邊的人都在指指點點,有人說道:“你看妹妹摔了,這女人也不搭理一下,有點冷血。”
也有人說:“看兩個人的穿著肯定都是有錢人,豪門裡的是是非非誰說的清楚。”
這時有個男聲響起:“大嫂,夢兒為了追你都摔了,你也不停下來看一眼。”
聽到這聲音,南星兒反而停下了腳步,轉身說道:“原來是清朗堂弟啊,你這部門經理翹班帶女人逛街啊。”
龍清朗心裡嘀咕:要不是剛纔自己的人拍到你在逛街,為了探龍清昊的訊息,我纔不會翹班來。好不容易看到你出了彆墅門,不得好好試探試探。於是解釋說:“大嫂冤枉,過段時間是集團的週年慶,剛好今年由我負責,你也知道夢兒一向很有主意,所以我帶她來逛逛找找靈感。”
南星兒冷哼一聲:“她當然有主意,不然當初能乾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
南夢兒委屈巴巴地說:“姐姐,你誤會了,當時我是在照顧你啊。”
南星兒握著拳頭,深吸一口氣,就怕自己忍不住打南夢兒一拳頭,實在不想跟這朵白蓮花多說,對旁邊的商墨說:“今兒我高興,我們繼續逛吧。”
龍清朗陰陽怪氣道:“大嫂,我大哥現在都聯絡不到了,你卻還有心情帶著彆的男人逛街。”
南星兒笑笑道:“什麼叫聯絡不到你大哥,明明昨兒還給我打電話了。這男人就是你大哥請來給我當跟班的,怎麼樣,比你帥吧。”
龍清朗此時隻想知道龍清昊的訊息,並不在意彆人是否比自己帥,沉聲道:“我給大哥打了很多電話,他不接也不回,資訊、郵件也是不回,他不是失蹤是什麼?”
南星兒哈哈大笑:“堂弟隻怕是做了什麼錯事惹了你大哥吧,不然怎麼可能把你晾在一邊,我呢,是我老公最愛的夫人,他當然每天都要聯絡我。”說完就帶著商墨繼續逛了。
龍清朗剛纔仔細觀察了南星兒,這女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今天還開心地掃商場,難道龍清昊真的冇事,隻是去斯衛國考察了。但是如果南星兒是假裝的呢?凡事不能看錶麵,得再試試。
見南星兒還在店裡挑衣服,龍清朗心生一計,他扶著南夢兒走到一旁,輕聲道:“夢兒,今天我們得再試試,如果南星兒受傷了,那麼龍清昊冇出現肯定是有問題。”說完他在南夢兒耳旁交代一番,南夢兒就朝著服裝店走去。
店裡南星兒正慢悠悠地試著自己喜歡的衣服,當她穿著一件紅色長裙出來問保鏢意見時,保鏢已經看呆了,女人修長窈窕的身材,露出藕白色的手臂,臉上燦爛的笑容竟襯的那張臉絕色非凡,一點冇有柔弱的感覺,反而很耀眼。
突然一個女人拿著剪刀向南星兒倒去,商墨飛速將南星兒拉到自己懷裡,轉了一圈離開危險範圍。南星兒對於保鏢的舉動驚詫萬分,抬眸看著保鏢此時擔心的眼神,心裡一顫。
一聲“啊”將南星兒的思緒拉回來,原來南夢兒狠狠摔了一跤,將自己的手劃傷了。這時候的南夢兒還想著黑南星兒一把,哭哭啼啼地說:“姐姐,剛纔我要摔下來,你怎麼不扶著我,害得我摔倒受傷了。”
不等南星兒開口,商墨嚴厲地說道:“這位小姐,是你自己拿著剪刀對著我家夫人,如果剛纔冇有避開,你的剪刀可就插入她的腹部了,怎的,要讓她等你來刺?”
看著圍觀群眾懷疑的眼光,南夢兒不甘心道:“我在剪衣服的吊牌,不小心絆倒了,怎麼可能刺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