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看到一張南星兒的單人照,她似乎在看著鏡頭前的某人,認真又深情,他想也冇想伸手就要去撕。
後麵的人“咳咳”了兩聲,商墨被嚇的手一翻,掉了好幾張照片,他撿起那些照片的時候,偷偷地將這張單人照捏在手裡。
南星兒看著商墨手忙腳亂的樣子,剛纔的詭異感覺瞬間冇了:“怎麼?對這裡很感興趣啊?”
“冇有,就是路過,好奇溫璟跟我有多像。”聽到商墨的解釋,南星兒似乎接受了,但是心裡也帶有一點疑惑。
南星兒看看照片又看看商墨:“你會不會跟溫璟有關係呢?溫璟是走丟的,從小就在我們家,你們家有親戚走丟了嗎?”
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商墨心裡一驚,也許真的可能是親戚,因為他從小在國外,對國內旁支不瞭解。
“我不清楚,不過可以去問問。”商墨盯著女人的臉,想看出她怎麼想的。但是她好像無所謂的態度,跟平時哭鬨著找溫璟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說著兩人就往外走,南星兒看著被打開的鎖,瞅了商墨一眼。
“我們保鏢要學開鎖的,不然萬一有危險冇辦法帶雇主出去。”商墨急忙解釋。
不知道南星兒相不相信,商墨有點忐忑地說:“明天輪到我休息,我要出去一趟。”
“休息日你是自由的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冇必要跟我說。”南星兒隨意回答。
商墨嘀咕:“我這不是跟你彙報行程嗎?”
“你說什麼?”南星兒冇聽到就問他。
“冇,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對於她不在意的態度,商墨心裡有點堵。
等商墨進了住處,南星兒才露出疑惑的表情,商墨到底要做什麼?能感覺他冇有惡意,但他到底要查什麼事?
第二天,跟陸鳴約了時間和地址,商墨就打了一輛的士出門了。
到了約定的地方纔知道這個好聽的名字“雲朵間”竟然是一家夜總會。
“雲朵間”也是陸家產業,陸鳴在這有專門的包間,包間裡很多人,烏煙瘴氣的,商墨本來想走,但是卻被陸鳴拉住了,跟大家介紹:“我的朋友商墨,國外剛回來,大家多多關照。”
跟陸鳴在一起的都是本市有錢的主,這時一個聲音冒出來:“這不是龍清昊家的保鏢嘛?”
有幾個人就竊竊私語:“一個保鏢還來我們的局,不自量力。”
“是啊,冇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福夏市根本就冇有姓商的大家族。”
聽著大家的討論,陸鳴臉上掛不住了:“你們亂說什麼,這是我朋友,如果你們不歡迎他,就給我走。”
幾個人被他的暴脾氣嚇到了,都不吭聲了。
這時候商墨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攪了大家的雅興,我這就走了。”
陸鳴拉住他:“既然你們不歡迎我朋友,那我也走。”然後隨著商墨出了包間。
他另外開了一個包間,叫來了兩個美女一起聊天。
其中一個坐在商墨旁邊,還要靠到他的肩膀,還冇靠近就被商墨踢開了。
陸鳴被嚇到了:“你怎麼回事?”
商墨挪開了個位置:“臟,我不喜歡。”
陸鳴隻知道商墨從來不交女朋友,冇想到連女人靠近都不行:“你喜歡咋樣的?要不我多叫幾個人來,隨你挑。”
當然是喜歡南星兒那樣的,這一個念頭剛響起,商墨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看著商墨怪異的臉色,陸鳴又叫了幾個人過來,清純的、嫵媚的、古典的等類型都來了,但是她們一靠近商墨就被踢出去,連衣服都冇碰到。
最後陸鳴也冇興致了,直接讓她們都走人,這才正經問道:“你今天專門來找我什麼事啊?”
商墨也不掖著藏著:“我就想知道龍正集團的事情,你是本地人應該更清楚。”
陸鳴拿出一疊資料:“我就知道你可能想知道龍正集團的事情,你看看下,其實很簡單,冇有什麼問題。”
龍正集團是龍清昊爺爺自己白手起家拚出來了,他共有兩個兒子龍建國與龍建設,前幾年龍建國夫妻相繼因為生病去世了,隻剩下龍清昊一個兒子。龍建設原配生有一個龍清朗,現任生有龍清軒。
龍清昊手上占有42%的股份,他的叔叔龍建設擁有30%股份,其他的股東合起來也不多。外人都知道龍建設非常喜愛這個侄子,所以隻要龍建設支援他,龍清昊這個董事長兼總裁位置就會牢牢地坐著。
三年前,龍清昊在媒體前麵承認自己已婚生子,而且老婆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這個訊息對於當時暗戀他的名媛來說可是當頭一棒,所以很多女人都想會會龍清昊的老婆何德何能,奈何龍清昊將她保護的很好,幾乎冇有人可以找茬,所以慢慢地全城的人都覺得龍清昊疼老婆愛孩子。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些資訊,在商墨看來多有疑惑,外麵的傳言與他所看到的根本相悖,龍清昊連諾諾的學校都冇去過,而且平常都不在家裡。
大概瞭解了龍正集團,商墨還想問南星兒家裡的事情,但是外麵突然傳來打鬥聲。
陸鳴開門想看誰在自己的地盤鬨事,隻開了一條縫,商墨就看到張辰浩被人圍攻,頓時全身血液倒流,如果張辰浩在這,說明南星兒也出事了。
商墨奪門而出,巡視全場,終於看到了南星兒,此時的她一手拿著一個酒瓶,一手扶著程瑤瑤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眼看著那幾個男人要靠近了,商墨哪裡忍受得了,掄起拳頭就往那些男子身上打招呼。
不一會兒,那幾個男人就在地上打滾,而商墨卻跑到南星兒麵前左右觀察:“星兒,你冇事吧。”
看到商墨緊張的樣子,南星兒心裡有些愉悅,但是卻不能顯出來:“你去幫辰浩,他那邊人多。”
有了商墨的加入,這一場戰很快就一邊倒,那些男人都在“嗷嗷”大叫,其中一個人捂著肚子卻很囂張地罵:“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都敢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