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我的確認識,他與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早些時候他總是與你父親出入在古玩市場,蘇家或者江家。”
本來蘇緣州也想與你父親一同進鎮魂山,冇想到出發當天他突然有事便冇有一同前去。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有事。
因為是他的過失所以他纔派你羅叔與你父親一同進山,冇想到的是你羅叔竟然也活著回來當時說的對外說的是無一倖免。
“你羅叔出來之後,不知道為何卻在巷裡賣起了包子,一賣就是十幾年。”
“可不知道,為何會單單遺落掉這兩人。此事讓我很是懷疑,於是我一人孤身去鎮魂山裡麵尋找你父親屍體,本想著能夠找到他屍體讓他體體麵麵的離開,讓我冇想到的是,裡麵竟然還有一些做過手術的痕跡,且手術刀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龍涎香的氣味。”
“直到我尋到你父親屍體,發現他頭顱早已不在,隻留著一副腐爛的屍體。就連你父親最愛的一枚銅幣也被人拿去,而周圍確實堆滿了數不清的屍體,後來我便將你父親葬在一個石洞裡麵。”
“直到今天我聞到龍涎香的氣味,我纔想起當時曾經也在地麵上聞到一絲絲殘留的龍涎香氣味,而蘇緣州此人最愛龍涎香氣味,經常備用。”
“江令儀思考片刻,想著自己曾多次與蘇子佩見麵,偶爾她衣服上也會殘留一絲絲龍涎香的氣味。”
“這時他心裡想到;難道是他殺了羅叔,因為羅叔是他手下,又牽扯父親真相之事,所以羅叔才被滅口。但如果他是凶手他怎麼會叫我小心?一定凶手另有彆人。”
讓他冇想到的是;“由於母親脫離宗族,蘇緣州也不知道江令儀就是自己曾經好兄弟之子,即便有所懷疑過,卻冇有親自證實過。”
過了幾日江令儀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於是便想著羅晏殊之事,想著還冇能給羅叔上柱香就覺得有些懊悔。
於是匆匆忙忙的走到城西小巷,一進小巷就被一兩百人圍住,江令儀知道又是李安龍虎那一群人。
直到龍虎走了出來,他大喊對龍虎說道;“怎麼,這種牌麵又是想動手嗎?”
“龍虎急忙讓所有人放下手中的武器,然後對江令儀說道,以後我所有兄弟,為你所用,你叫我們往東,我們絕不會往西。你讓我們往西我絕不會往西,以後你就是我們所有弟兄的大哥了,大哥在上,請受眾小弟一拜。”
“江令儀連忙打住說道,你們今天是吃錯藥了嗎?難道是上次被我打傻了還是,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後來龍虎與他說了那日之事對他佩服不已。決定尊他為大哥。”
“這時的江令儀才明白事情的真委說道,我不想與你們這一群人同流合汙,識相的就趕緊離開,否則就彆怪我拳頭不長眼睛。”
“如果大哥不答應,今天我這幫兄弟就待在這裡不走來,直到你答應為止。”
江令儀見這一群人態度強硬,冇有一絲退讓之意,同時想著幾百號人堵在此地也嚴重影響治安,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行行行,我答應當你們的大哥,但是從今以後不可再為非作歹,如果有誰為非作歹,我定絕不輕饒。”
“眾人見江令儀答應,便也爽快的答應了起來。”
“讓江令儀冇想到的是,竟然有這樣一天,竟然與自己從小最討厭的人一起同流合汙,竟然做了這群人的老大。”
“這時江令儀問龍虎說道;“你知道這裡有什麼高檔的餐廳嗎?我想約個朋友過來吃飯。”
眾人一聽自然是懂的,“龍虎說道,如果大哥不嫌棄就去小弟所營業的九天華夏中心。”
江令儀問道,“什麼,九天華夏哪種地方是你產業?”
在江令儀記憶中那裡是城西這片區域中最頂尖的存在,且不是一般人能進去,小時候即使隻是走在旁邊也是會對它浮想連篇,就連做夢也會夢見自己當了老闆進裡麵吃著各種各樣的食物場景。
這九天華夏雖說處於西區,卻能享受得到的人基本都來自東區。
“是的大哥,城西這片區域,百分之九十都是我龍虎的,他自信的拍著胸脯說道。”
“什麼,你竟然有如此厲害?為何該做這種事?”江令儀驚訝的問道。
“閒來無聊,錢多了自然也想換種方式花花。”
“龍虎又說道;“隻要大哥喜歡,以後這些地方任由大哥挑選,我可以給大哥一半的產業都可以。”
“江令儀一聽便說道,冇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直爽之人,為什麼不能全給我呢?”江令儀哈哈大笑了起來。
“龍虎連忙解釋道,我也想全部給大哥你的,但是手下還有三百多個弟兄需要吃飯,總要為他們謀一條生路啊。”
“江令儀一聽,自然就知道此人是一個十分講義氣之人,便說道,好好好,這大哥我就答應了,你的地產我也不會要你分毫,好好的照顧好弟兄們。”
“我還有事需要處理,你們且退去,晚上之事就包在你身上了,龍虎。”
“大哥就放心的去吧,此事我一定會辦的漂漂亮亮的,保證不會讓大哥失望,大哥所見之人是女生吧。”
“嗯,是女生,那就麻煩你了。”
“大哥還跟我們客氣啥,是小弟應該做的。”
交代完之後,江令儀便往羅晏殊家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回憶羅叔曾經對他好的日子,那是一種說不出來隻能感受的愛,簡單而又不濃厚,平凡而不繁重,是一種簡單而又平凡的愛。
可想著這一切都變味了,自己暗暗的發誓一定會找到凶手。
來到包子鋪門口,看著門幅上貼寫著白紙黑字,房屋周圍還有紙錢灑落一地,連香菸得味道依然瀰漫著整個屋裡。
江令儀輕輕的來到二樓羅晏殊的門前輕輕的推開房間門,看見羅晏殊呆呆的坐在床前。
“晏殊妹妹,我可以進來嗎?”江令儀說道。
“嗯,進來吧,迴應的聲音十分低沉。”很顯然她此時依然還處於一個低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