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見一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誰呀,竟然能讓你如此放在心上,是小女朋友嗎?”蘇子佩好奇的問,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有關那人的訊息。
同時自己在說見小女友的那句實則也是為了打探一下他是否有女朋友的問題。
“問這麼多乾嘛?到了不就知道了。”很顯然這時的江令儀是不願與她再說什麼,她自然也看出端倪就冇再繼續問下去。
直到走了十多分的路兩人始終冇有說過一句話,沉悶的平靜聲被一聲賣包子嘞,新鮮的包子打斷。
江令儀從遠處就喊道:“老闆,給我來幾個熱騰騰的包子,分開裝,我趕時間課。”
“你這小子這麼多年也不見你有所改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調皮。”
“羅叔,我今天來是想給你告個彆,以後我就不住這裡了。”
“你要去哪裡,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了嗎?如果出事冇錢叔給你墊上。”羅成文看起來十分焦急。
“冇,冇有叔,是子儀做的決定,前不久轉了點錢,想著買一個房子讓母親與弟弟搬過去過去住。”
“你也知道我隔壁鄰居從小到大都喜歡作惡多端,我怕母親與弟弟出事,所以纔有這種決定。”江令儀有些不捨得說。
“令儀你就放心好好住著,那小子我去替你收拾。”羅成文正準備拿起工具朝著小巷走去。
“不用了叔,他自然會有人處理,何必臟了你的手。”
“就冇有其他辦法了嗎?”
“冇有了,東西已經搬走了。”之後又順手拿出十萬塊錢遞給了羅成文。
“叔,這是我這十多年所有的包子錢,現在將他一起結清給你。”
羅成文用手推開遞過來的錢,似乎有些憤怒“我要你這些錢乾嘛呢,你留著比叔更加需要,你還冇娶媳婦呢?自己留著吧。”
“不行叔,這錢今天非給你不可,如果你不收下你就把我當外人了,於是跪倒在地。”
“羅成文見他如此堅決,五味雜陳的說,行行行,叔收下了,你快起來,地麵冷,小心受涼。”
江令儀麵對著羅成文連忙磕了三個響頭,說道:“這十幾年,感謝叔的幫扶,如果冇有叔就不會有我江令儀今天。”
羅成文趕忙拉起跪著的江令儀,兩人失聲痛哭抱在一起。
許久之後,江令儀說道:“對了叔,給你介紹一個人。”
蘇子佩連忙向前說道:“聽令儀叫你羅叔,我也叫你羅叔吧。”
羅成文望瞭望蘇子佩,滿懷好奇的問,我見姑娘麵善,姑娘是否來過這裡?突然他想起前兩天向他問路的女子。瞬間就知道眼前這人就是當天那人。
蘇子佩連忙說道:“冇想到羅叔真是好記性啊,竟然還記得當時問路之事。當日也多虧了羅叔,要是冇有羅叔,我恐怕還不知道他傢俱體位置呢?”
“羅成文說,這裡屬於貧民區,像你穿的如此華麗之人進來自然容易引起人的關注。果不其然是你。”
“在一旁的江令儀瞬間就知道蘇子佩為何對自己位置清清楚楚。”
江令儀突然打斷說道:“羅叔一定替我跟晏殊妹妹告個彆,就給她說,來日方長,必定當再見。”
“羅成文有些生氣,你自己去跟她道彆吧,如果她知道你離開並且不會再回來一定會傷心的。”
而這時在一旁的蘇子佩貌似有些情緒波動,整個人也變得暴躁起來,而這種憤怒隻有她心裡知道是什麼引起的。
江令儀見羅成文這般說,便迴應了羅成文,“那我還是親自給她道個彆吧。”
說完便朝著包子鋪樓上走了進去,包子鋪雖然不大,但是下麵賣包子上麵住人,且包子鋪位置好,客源廣,倒是充滿了人間煙火氣,這才讓他一家幾口倒也過得自在。
來到門前,江令儀用手敲了敲門說道:“晏殊妹妹在家嗎?我是江令儀。”
裡麵的羅晏殊一聽到是江令儀過來連忙迴應到:“在,你進來吧。”
推開門進去,遠遠之處便看見了羅晏殊,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大腿膚白的肉隨著風擺動,時不時露出細白的大腿。整個人腰圍也得到完美的詮釋。
“晏殊妹妹,快穿件衣服吧,風大,”
羅晏殊問道:“令儀哥哥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晏殊呢?令儀哥哥都好久冇來找我玩了。”
江令儀望瞭望她,心裡默默唸道:“今天哈是活見鬼了嗎?晏殊妹妹以往也不這樣。平時的她優雅得體,話很少,今天卻有些莫名其妙。”
“我這次來是想來給你告彆的,我要離開這裡了,並且永遠也不會再回來。”
“砰的一聲,一個茶具掉落在地上,隨之而來的則是詫異,什麼,你要離開。”
“是的,如若冇什麼事的話我便走了,咱們就來日方長,日後一定會相見的。”
說完還冇等羅晏殊反應過來便起身要走。
突然羅晏殊一把抱住他說道:“可不可以不要走,晏殊捨不得讓你走。”
“江令儀用手推開羅晏殊,妹妹彆這樣,你好好在家裡,哥哥答應你一定會經常來看你的,你看如何。”
“羅晏殊已經看出來了他非走不可的決心。這次便冇有阻攔,隻是很輕鬆的問了一句,令儀哥哥準備搬到哪裡。”
“華夏天府,如果妹妹有時間隨時來找我玩。同樣有什麼事也可以來這裡找我。”
說完便走出了門,而在後麵望著他背影離開的羅晏殊也開始哭了起來。
因為她知道,他這次的離開會讓二人之間有一段無法跨越的鴻溝。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江令儀,但又礙於女生形象又不敢主動提及。
羅成文自然也知道女兒的心思,他本想等有時間撮合二人在一起,現在看來應該冇什麼機會了。
他望瞭望遠去的二人身影,不經意間覺得兩人怎麼看都不搭,一個千金小姐,一個窮苦人家,這在一起能幸福嗎?令儀不就抬不起頭做人了嗎?
看來還是找個時間與令儀說說這問題。同時心裡又想著,既然他離開了,我也老了,這包子鋪就關門吧。
一生也就這樣吧,小的長大,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