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護駕的,倒是笙王妃您,好像祭典開始的時候就冇見你人呢。”英王妃轉眸望著竇依竹,一雙眼睛冷意十足。竇依竹輕咳一聲,緩緩低下頭去。“妾身自上次大病之後便添了一些婦科的毛病,臉上害臊,怕身上不潔衝了祭典,這不才躲起來的嗎?”竇依竹說著話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齊元熙看著竇依竹,伸手撫摸著鬍鬚若有所思。竇依竹剛纔一陣陣腹痛,這纔想到用這個法子,若是齊元熙真的懷疑她,她就可以去看太醫,正好也有證據。“陛下若是有疑可以現在就叫太醫為妾身診脈,倒是祭壇那邊陛下還是趕緊叫人去查要緊。”“笙王妃,你一介女流竟然敢對陛下如此說話,笙王爺真是調教的好啊。”英王妃意識到危險靠近終於不再是往日那冷淡的麵孔。竇依竹鎮定的看著周圍,一絲一毫的慌亂都冇有。“二嫂嫂,此刻最重要的父王,二哥還是跟二嫂想想如何證明清白吧。”齊楠笙抬起冷眸望向英王妃,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都不能跟笙王府扯上關係,他當然要開口。一時間大殿上有一種硝煙四起的感覺,齊元熙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齊英稷和齊楠笙。“清白當然好證明!隻要妾身叫人拿來王府的人員冊子一對便知!”“住口!”英王妃話音剛落齊英稷突然厲聲吼道。英王妃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也有些不好的預感,難道此事真的跟英王府有關嗎?“父王,孩兒認罪,都是孩兒的錯,請父王責罰。”齊英稷突然磕頭認錯,他已經不想此事再被查下去了,否則這樣下去查到祭壇那邊就完了,雖然他已經命人去打掃了,可這個時候萬萬不能有一點點的差錯。“祭典出錯是孩兒的錯,還望父王恕罪!”英王妃見自己的丈夫如此嚇了一跳,她根本就冇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境況發展。“父王,英王爺向來戰戰兢兢,一心為父王分憂,此事雖有蹊蹺也是王府管製不當所致,還望父王看在昔日饒王爺一命。”英王妃也趕緊磕頭向齊元熙請罪,大殿內的人一時間都搞不清風向。竇依竹簡直要笑出來了,這也許是齊英稷自出生以來最蠢的一次了。他越是這樣,陛下豈不是越懷疑嗎?“是啊,英王爺事務繁忙,不關注府內的雜事也是有的,陛下還是要查清楚的,萬一英王爺是被誣陷了,那就不好了。”“住口,父王還冇有開口誰叫你多嘴了。”齊楠笙厲聲嗬斥。竇依竹瞬間配合的低頭,她也是應該叫齊元熙父王的。不知道這個齊元熙有冇有懷疑,這個多疑的人想必會叫人去查的,齊英稷最起碼得老實一段時間。“英王爺管製下人不利,破壞祭典,罪不可恕,即日起免去所有官職封賞,收回所有封地,在府中好好的麵壁思過!”齊元熙沉思片刻終於開口,看著齊英稷大聲道。齊英稷此刻還是磕頭的狀態,聽到齊元熙給的責罰不禁閉上了眼睛。這麼多年以來,他英王爺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責罰,這簡直等於把他這些年所有的努力都給畫上了句號。“父王,這……”“多謝父王開恩,父王慈心,孩兒銘記於心。”英王妃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齊英稷給打斷。竇依竹端坐在椅子上,聽著齊英稷的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也不禁感到一絲快感。她終於是扳回一局了,慌心則亂,齊英稷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正室因為他這樣才更加讓人認為了他確實是想要破壞祭典。竇依竹低眸思索著,那男人用破壞祭典的方式讓她去保護他的家人看來是對的。如果是刺殺那一定會大亂,齊英稷頗得民心,在朝中也有自己的人,若是做了陛下他們更冇有好果子吃了。幸好她當時冇有衝動,應允了男人的條件,隻是破壞祭典,也算是達到了目的。“知道錯了就好,用完午膳就都在行宮歇息吧,晚上一同進宮。”齊元熙說著便揮著手向後走去。齊英稷終於也鬆了一口氣,現在還有時間,他還能把一切撤的乾乾淨淨。“時過境遷啊,前些日子笙王妃還是癡傻無比,今日竟然如此淩厲,句句都說在理上,本王多謝王妃啊,若不是王妃,本王受的責罰怕是更加重了。”齊英稷起身來路過齊楠笙和竇依竹,忍不住對著她說道。竇依竹淡淡看著齊英稷,事已至此根本不用再裝下去了。她緩緩向椅子後靠去,冷豔的臉上寫滿了漫不經意。“謝什麼呢,咱們都是一家人啊。”“正是因為是一家人,才更要重謝顯得彼此情意深重,笙王妃就等著吧,改日本王一定會攜大禮登門致謝。”齊英稷冷冷的看著竇依竹,臉上卻都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