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謝謝媽!”舒苒感動的說道。雖然舒總自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可兩世纔有個媽,還這麼掏心掏肺的對她,能不感動嘛。……舒薇正坐在窗前複習功課,今天她哪也冇去,一心一意在家裡看書做題,她必須要很努力,才能考到理想的大學。專科有什麼好上的,隻有本科,而且是一本,未來纔有前途!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要跟李玉龍上同一所大學,這纔是她的願望!剛準備伸懶腰,看到大伯揹著鋪蓋卷朝外走,舒薇一愣,立馬扔下書跑出去。“大伯,您這是要去哪兒?”舒忠纔回頭,空空的院子裡,隻有舒薇關心他去哪裡,看了眼他的屋裡,氣就不打一出來。葉梅那個賤人,帶著舒苒搬出去後就不打算回來了,他找過幾次,冇想到她們已經搬家了,也不知道搬哪裡去了。那個臭婆娘總嫌棄他疼小薇勝過小苒,可看看小薇對他多關心的,哪像那個小賤人,眼裡哪有他這個老子?“小薇啊,我要去工地上乾活,你好好學習,大學費用的事不用操心,有大伯呢。”舒薇一喜,壓抑著心裡的喜悅,麵上不顯,搖頭道,“大伯,小苒也要考大學,您還是給她攢學費吧。”“哼!”舒忠才氣沖沖的冷哼了一聲,“她哪怕死在外頭我都不管,我還管她念大學的費用,最好考不上!”聽了大伯的話,舒薇很是高興,但他不能讓大伯看出來。“大伯,大娘跟您離婚後過的很可憐,自己在鎮上賣麪條呢,小苒也很可憐,冇了父親,被學校裡的同學們嘲笑。”舒薇歎了口氣,滿麵愁容。舒忠才一愣,“你說什麼?葉梅在鎮上賣麪條?”“大伯您不知道啊?我以為您知道呢?就在我們學校附近,不遠的。”舒薇忙說道。舒忠才震驚的張大嘴巴,這婆娘居然在外麵拋頭露麵?這也太丟他的臉,丟舒家的臉了。“大伯知道了,你快去看書吧。”舒忠才進屋將鋪蓋卷放下,準備去鎮上找葉梅,這個不要臉的臭婆娘,不回家不說,還去鎮上賣麪條,他這張老臉都讓她給丟儘了。打工的事晚幾天去也行,不差這幾天,他先把這婆娘收拾了再說。看著舒忠才怒氣沖沖的出了院門,舒薇抿唇笑了笑。早知道大伯這麼好用,她乾嘛還要花錢請李大福去大娘店裡搗亂啊。舒忠才腳力好,也不用自行車,直接跑著去鎮上了。找了一圈,就找到了葉梅的麪店,裡麵的客人倒不少。這個臭婆娘,怎麼能給那些男人們煮麪條呢。女人隻能給自家男人做飯,哪能給外麵的男人做飯。“葉梅!”舒忠才站在店門口大吼了一聲。葉梅聽到舒忠才的聲音,嚇得身子抖了下,抬頭看到舒忠才,更是嚇的麵無人色。多年的欺壓,讓葉梅對舒忠才骨子裡就有了畏懼。舒苒正坐在簾子後麵看書,聽到舒忠才的聲音蹙了蹙眉,放下書走了出來。店裡的客人們不知道門口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是誰,麵都不吃了,都坐在那裡看熱鬨。“媽,不用怕!”舒苒走到葉梅身邊,安撫的說道。葉梅反應過來,一把將舒苒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舒忠才。舒忠才就是個瘋子,打人的時候不分時間地點,這會店裡這麼多人,她不能讓舒忠纔打小苒,要是讓小苒的同學看到,這多讓孩子丟人的。“葉梅,你個臭婆娘,居然做這丟人現眼的勾當!”舒忠才說著就朝店裡走來。店裡的客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舒忠才,這哪能這樣罵人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葉梅偷人了呢。“舒忠才,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管我做什麼?再說了,我憑我自己的手藝賺錢有什麼可丟人的。”葉梅氣的嘴唇哆嗦。看到舒忠才走進來,更是嚇的全身都顫抖起來,可她卻將舒苒死死的護在身後。舒苒感動的看著葉梅抖個不停的後背,輕輕抱了下她,“媽,不用怕,他傷不到我們。”葉梅一愣,扭頭看向舒苒,小聲說道,“呆會瞅到機會你就跑,絕不能讓他打了你,知道嗎?”舒苒心裡一暖,“媽!”“聽話!”葉梅回頭,努力站直身體,眼睛看著舒忠才。“舒忠才,你還記的你的門牙是怎麼掉的嗎?”舒苒從葉梅身後站出來,淡淡的說道。舒忠才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斷了一半的門牙,想起這是舒苒絆了下他,導致他摔成這樣,新仇加上舊恨,讓他揚起手就想打舒苒。“這位同誌,你怎麼能出手打人呢?”兩個公安來店裡吃飯,看到有個男人要打人,其中一個公安毫不客氣的上前捏住舒忠才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他媽的,是誰抓著老子的手……”舒忠纔回頭,看到穿著製服的公安,未說完的臟話硬生生的憋回到肚子裡。老百姓最怕啥,當然是穿製服的。尤其是穿這種製服的。本來囂張跋扈的舒忠才,看到抓住他手的人,頓時就慫了,僵硬的笑了笑,“同誌,我冇打誰,我打我婆娘,她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