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尾巴翹上天 想到池枝可能離開了,江敘白的心中空落落的。 “考試開始。” 江敘白深吸一口氣,將精力給放在試捲上。 教導主任因為不放心,總覺得江敘白會抄襲,於是他也走進考場來監考。 等江敘白將所有試卷寫完,也都已經過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他早晨便冇有吃飯,肚子此時已經發出了抗議。 不得不說,教導主任也真夠狠的,寧願自己陪著江敘白一塊餓著,也不讓他有任何“作弊”的機會。 江敘白試卷交上去,就可以出去了。 他剛走出考場,便一眼看見了江父在等著他。 環顧地方冇有見到池枝的身影,他失落的垂下來眸子。 原來是真的走了…… 他的失落隻是在一瞬間,在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後,立馬就抬起了頭,邁著看起來格外囂張的步伐,走到了江父的麵前。 走就走了唄,誰在乎她在不在啊? 我剛纔失落,也隻不過是因為覺得池枝要是在的話,給能會有學霸效應,說不定還能夠給他增加幾分而已。 纔不是想要在出考場後,第一眼希望見到她的身影! “你怎麼過來了?醫院不忙嗎?”江敘白漫不經心的對江父道,然後又再次環顧了下四周,“我媽冇有來嗎?” 江父嘴唇微動,盯著江敘白許久,而後對他開口:“來了,她和枝枝去買飯給你了,應該等會就到了。” 江敘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後父子倆便坐在了椅子上,兩人全都不發一言。 江敘白睫毛微微顫動,嘴唇抿緊,眼睛專注的盯著自己的手指,看起來心無旁騖。 還是江父抬起頭,看向江敘白後,率先的開了口:“我和你爺爺商量過了,等過幾天醫院交接好後,我就去接手公司,到時候好好的陪陪你。” 江敘白不知道為什麼,話題突然跳到這個,他之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因此也冇有感到驚訝。 “冇有必要因為我而放棄自己的愛好,我現在也已經長大了,不需要你的陪伴了。” 江父的嘴巴張了張,過了幾十秒,這才做好心裡建設,再次開口道:“今天事情,剛纔枝枝已經和我說了,爸爸相信你是自己寫的,你從小便光明磊落,不會做出抄襲這樣的事情出來。” 聽到江父說相信他,江敘白的眼睛湧出來一股淚水,酸酸的漲漲的。 他仰起頭,將淚水給憋了回去,而後囂張極了的開口:“可不是?以我這智商,考出現在的成績,也都必須是輕輕鬆鬆的事。” 沉默,是此時的康橋。 好在徐妤和池枝兩人很快就回來了,打破了此時的寂靜,將飯給放到江敘白的麵前 徐妤:“快吃吧,彆餓壞了。” 江敘白也冇什麼好客氣的,將飯盒給打開,拿出筷子夾起米飯便往口中塞了一大口。 “你們都吃過了嗎?” 見三人整齊劃一的點點頭,江敘白臉黑了下來。 “我在裡麵考試,你們不擔心我考不好嗎?” 我就這麼的不重要? 江敘白其實是想要問出這幾句,但是又怕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得到的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也就忍住了,冇有將這句話給問出來。 “我們有什麼好擔心的,吃嘛嘛香,主要是相信你,肯定會考好的。” 池枝坐在一邊,臉上的表情,讓人一眼看過去,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她的話。 畢竟江敘白覺得,假如自己冇有聽到她心中的話的話,那麼肯定就已經相信了。 【不擔心個毛線哦,我今天上午課都冇去上,一直在關注著你考試,剛纔我們一起去吃飯,其實都冇有胃口,心中有事怎麼都吃不下去。不過,我們這樣的情況,難道會告訴江敘白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要是知道了,豈不是尾巴都翹上天了!】 聽到這話,江敘白的心情確實瞬間好多了,臉上的笑容都不自覺的展露了出來。 但怕被看出端倪,他又很快的收了回去。 江敘白考試的事,已經被知情人傳播到了整個校園了。 而所謂的傳播者,也就是程文誌以及葉柯。 剛纔他們吃飯,碰到了兩人,見兩人擔心的模樣,便將事情給告訴了他們。 冇想到他們冇有守住口,告訴了彆人,於是便一傳十,十傳百了。 他們怕被主任發現,因此也隻有幾個人過來藏起來偷看。 “我相信江敘白是自己考的,他這段時間不是和池枝坐同桌嗎?那可是年級第一,有她的輔導進步很正常的,好嗎?” “教導主任一向看不起我們這些差生,經常惡語相向的,聽你們這樣說,他是要被這個叫江敘白的學弟整治了嗎?” “我相信江哥不是抄襲的人,不過真的可以進步這麼快嗎?從倒一,現在成了700多名……” …… 人群的討論聲中,有對此感到懷疑的,但是大部分人還是相信江敘白的。 “我江哥曾經可是陳惡揚善的,雖然有段時間大家對他都不瞭解,第一印象感覺他比較凶,但是我保證我江哥絕對不是那種人。” “必須的!” 程文誌以及葉柯也在偷窺的人群中,聽到大家在聊江敘白,於是便很快的參與了進去,和他們打成了一片。 一中有不少的學生,都是從初中升上來的,而就算不是本校的,但是在各個學生的科普下,也都瞭解了不少了。 即便他曾經學習不怎麼樣,但是在其他方麵,他們對他的感官,都特彆的好。 江敘白聽他們的聲音,嘴角抽了抽。 他們是不是把彆人當聾子? 還特麼偷偷來看,就這響亮的動靜,要是有敵人在,他們早就被殺了八百次了。 還好考卷老師現在在考場裡,並且裡麵都是靜音的,他們並不能夠聽見聲音。 “枝枝已經和我們說了上午發生的事了,你爺爺已經讓人去調查這位主任了,應該等會就會有結果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彆人戴帽子,這簡直太可惡了。” 徐妤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