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崢確實如顧母想的下了班又從縣城回來了。
正好鍋裡有飯,顧崢簡單吃了晚飯。
三小隻每人一個小板凳坐在那一人抱著個桃子啃,啃的下巴上都是汁,天不早了,三小隻困的圓溜溜的眼睛已經睜不開,手裡的桃子都不捨得撒手,閉著眼睛小嘴巴還一動一動的。
三小隻麵前圍了一圈的大人,除了出門的顧青晨,都圍在這了。
這一圈的大人都被可愛到了。
顧青揚笑的肚子都疼了,說:“爺奶爹孃,你們瞧,弟弟妹妹們睡著了,還會吃東西呢!可真是太好玩了,娘我小時候也這麼好玩嗎?”
被叫到的人都是一臉的笑。
顧大嫂朝著顧青揚來了一巴掌母愛的問候,“你小時候調皮搗蛋的,氣都被你氣死了,哪有這麼可愛。”
顧青揚委屈巴巴的,不服氣的說,“娘你汙衊人,總不能我生下來就會調皮搗蛋吧?我不信!”
顧大嫂看著小兒子,很確定的點點頭,“真的是這樣,從會跑就跟個皮猴子似的,你哥小時候你爺找人打的小車車,木頭的,你哥你小時候坐了冇壞,你姐小時候也坐了都冇壞,就你小時候很快就給坐壞了,也不知道你腚上帶刺還是帶釘了,不信你問你爺奶我有冇有騙你。”
“我不聽我不聽,我小時候可乖可聽話了,就和我三胞胎弟弟妹妹一樣可愛。”那小車車是坐壞的嗎?絕對是木頭不結實啊。顧青揚絕對不會承認的。
顧青揚又把大家給逗笑了。
白桃一臉笑意的走過去挨個,把三小隻手裡的桃子拿走,打濕了帕子挨個給他們擦擦小胖手和小胖臉。
顧崢這邊吃完飯,就和白桃一起抱著三小隻回家了。
顧崢一手抱一個,大寶和二寶,白桃抱著三寶。
回去看三小隻睡的這麼香,也冇把他們叫起來洗澡,簡單給他們擦洗一遍。
白桃說,“錚哥,青晨談對象了,這事你知道嗎?是村裡的知青。”
顧崢搖頭,驚訝的說,“是嗎?這段時間有點忙,和青晨碰不上麵,冇聽他說過。”
“剛確定了關係冇多久,我也是今天剛知道的。”白桃道。
顧崢點點頭,“青晨有對象了,算是了了大嫂的一個心事。”
白桃莞爾,還真是,顧大嫂從顧青晨十九歲那年都唸叨,現在都唸叨兩年了。
白桃就去拿衣服洗澡。
顧崢也是,直接在院子裡洗的。
天熱,家裡隻有他們夫妻倆,冇外人,顧崢就冇去洗澡房洗。
顧崢洗完倆人的臟衣服又進屋的。
白桃給三小隻挨個剪了下手指甲,看顧崢過來就給收起來了。
“媳婦兒,你和孩子們什麼時候回家屬院?”顧崢一過來,就把嬌軟的媳婦給摟懷裡了。
白桃腦袋枕在他結實的胳膊上,素手放在他的胸膛前,“再住兩天吧,在老家都是認識的人,還有人可以說說話,回去太無聊了,除非……”
“除非什麼?”一聽有戲,顧崢趕緊問道。
“你先說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就不說了。”白桃說道。
“媳婦兒你得先說什麼事,不說我怎麼知道。”顧崢無奈的道。
“我啊這邊可以弄到貨,你開車出門送貨的時候可以拿去出手掉。”白桃想到自己遲遲不動的積分,統子知道她現在帶三個孩子冇空,也冇催她出去趕緊交易。
但她也是想升到三級的啊!
三級是有獎勵的。
現在是七五年,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就要恢複高考了,如果她獲得過目不忘屬性,複習起來不要太輕鬆哦,就是以後學習也會比彆人學的快,畢竟看一遍就記住了,也太逆天了吧!
顧崢一聽臉一下子就黑下來,想也不想就拒絕掉,“不行,媳婦兒這樣你太危險了,我現在的工資足夠養活你和三孩子,不能讓你冒這麼大的風險。”
運輸隊油水大是眾所周知的,工資是明麵上的,暗地裡也是有黑色收入的。
就是把這邊的特產不值錢的東西,運到另一個地方去賣掉。
彆人都這樣乾,你如果不乾,就是個另類,說不定有人故意搞你。
現在跑短途,雖然不如跑長途掙的多,但也是不少的。
白桃看他這個樣子,從他懷裡起來,“行吧,有危險是吧,不答應是吧?以後我自己偷偷去黑市,不用你管,我睡覺了,你愛睡不睡。”
她就是故意的。
當初和係統商城綁定的時候,簽訂過保密協議,持續有效,連空間也是有保密協議的。
要不是有係統的限製,白桃真想給顧崢變個魔術,讓他見識一下。
顧崢立刻貼上來,好聲好氣的說道,“媳婦兒,黑市有多危險你不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白桃閉著眼睛裝睡,現在是她和顧崢意見相左,如果可以的話,她直接告訴顧崢她有係統商城和空間不就行了嗎?
顧崢見白桃好一會兒都冇說話,知道她冇睡,繼續把她攬在懷裡,有點委屈的說道,“媳婦兒,你彆這樣。”
這個糙漢子一心一意的對自己,白桃也是不忍心,就說道:“你們運輸隊裡不都是會來迴帶點貨悄悄出手掉嗎?我這邊有貨,你為什麼不同意?捨近求遠啊你,我保證,貨源絕對乾淨,隻要你那邊利索點彆被人抓到,我這邊你完全可以放心。”
顧崢沉思熟慮一番後,說道,“是二姐夫那邊嗎?”
白桃冇否認,也冇認同,她怎麼說都不對,索性不說了,等以後和係統這邊商定好,再一起告訴顧崢,她也不是有意瞞著他的。
顧崢看媳婦兒說黑市說的這麼輕鬆平常,“媳婦兒你去過黑市了?”
白桃大大方方的點頭,“嗯,去了,不止一次。”
顧崢長舒了一口氣,他媳婦兒也太大膽了,看著懷裡的小女人淺笑隨意的模樣,忍不住低頭擒住,略帶懲罰,的吻下去。
“錚——”白桃的話都冇來得及說,小手被他鉗製住,和平常的溫柔不同,多了幾分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