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上趕著往她跟前湊。“那她是不喜歡爺嗎?”長順也忍不住問道。春喜搖頭,幽幽歎了口氣:“姑娘哪裡是不喜歡啊,她是醋了。”“醋了?是什麼意思?”長福不懂。“就是吃醋的意思。”長順把自家兄弟拍開:“可爺不是取消了與長寧郡主的婚事了麼?”“你們不知道,今兒姑孃的嬸孃顧二太太來了,與侯夫人換了庚貼,又是皇後孃娘保的媒,爺要娶顧家四姑娘,也就是姑孃的堂妹為正妻,姑娘難受呢。”門咣地一聲打開:“誰說我要娶顧四姑娘了?”三人嚇了一跳,就見秦承頌一陣風往青竹院去。秦承頌衝進屋裡,卻見某個小女子正矇頭大睡,一把扯下被子,將人抱起。默言凍得打了個哆索,眼睛都冇睜開,大罵:“誰啊,神經病!”秦承頌將被子一抖,將她裹了個嚴實:“顧默言,你看清楚,我是誰?”默言被他吼醒,睜著迷濛的大眼,一臉茫然。“顧默言,你聽清楚,我不娶顧四姑娘。”默言皺眉,歪頭努力思考。“不許睡。”他丟了自尊過來跟她解釋,她卻根本不當一回事,秦大人很鬱竹,雙手拍默言的臉,要打醒她。默言不滿地躲避,雙臂被他緊裹在被子裡,冇法反抗,瞅準機會一口咬下。“你屬狗的麼?”秦承鬆吃痛,這丫頭第二次咬他了。這一次默言卻很快鬆了口,抬眸怔怔地望著他:“你……剛纔說什麼?”“我不娶顧四姑娘。”秦承頌的心火頓時澆滅不少,許諾似的又說了一遍。“哦!”默又往後一仰,又要睡。“哦是什麼意思?”不是說醋了嗎?就這種反應?“不娶顧四,還有王四李四趙四,妾知道了,爺,安歇了吧,明兒還要早起給夫人請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