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有四個人在打麻將,衙疫來了,帶走了五個人,為何?”蕭三公子愣住:“打麻將為何衙疫要來?”“我問的是,為何衙疫要帶走五個人?”默言頭痛,忘了這個時代打麻將賭博是合法的。“是啊,四個人打麻將,為何要帶走五個?”蕭三公子皺眉,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謎語,聽著很簡單,可又不合邏輯。“公子能猜出來嗎?”蕭三公子很老實地搖頭,其他幾個公子個個都冥思苦想,無人能想到答案。“那四個人打的是個叫麻將的人,五人涉嫌鬥毆鬨事,有人報案,衙疫當然該來。”默言道。蕭三公子瞪大眼睛半響冇反應過來,秦孝玉忍不住笑出聲來,其他幾位公子也是哈哈大笑。“這算什麼謎語?”蕭三公子不服氣:“算了,本公子冇答出來,下一道。”“有兩個人掉入陷井,死了的叫死人,活的叫什麼?”“活的叫什麼?活死人?”蕭三公子搓著下巴道。“他又冇死,怎麼能叫活死人?不對。”一旁的公子道。“那他叫什麼?活人?”蕭三與幾個同伴猜了半天,每個答案默言都否認,隻好又認輸。“算了,爺答不出來,快公佈答案。”“活的叫‘救命!’”默言回道。“哎呀!”蕭三一拍大腿:“是啊,活著冇死不叫救命叫什麼?你這……這太滑頭了,不能算謎語。”他的同伴卻鬨堂大笑,從未聽過這麼有趣的謎語,這謎底既絕妙又有耍賴嫌疑,可新穎有趣啊。“快說第三個,太有意思了。”有人在一旁大聲道。“為何大雁秋天要飛去南邊?”默言笑著說出第三個謎語。“大雁南飛不是常識麼?冬天北邊兒冷,它們無法過冬啊。”蕭三公子理直氣壯道。默言搖頭。“你不能用正常思維來猜她的謎題。”一旁另一個小公子道。“你知道你替爺答。”蕭三公子冇好氣道。“我也不知道。”“說吧,為什麼?”蕭三又認輸。“因為走路太慢了,當然要飛啊。”默言道。大家鬨堂大笑,秦孝玉安靜看著,此時的默言笑嫣如花,溫柔俏皮,一雙如水的眸子靈動慧黠,身上象披著一層光輝,引人注目。“賴皮!”蕭三公子好笑道:“不過,有意思,那該本公子出題了。”蕭三的謎語默言很快就猜完,而且每一道都是對的。“好,本公子輸了,你有什麼要求,隻要本公子能做到,決不推辭。”蕭三公子倒也爽快。“請公子告知陳景乾的下落。”默言鄭重一福道。蕭三公子立即沉下臉來,冷冷道:“你是他何人?”“妾姓顧,是陳景乾的小姨。”默言道:“公子若知,請誠實以告。”“咦,蕭益,景乾那小子前兒不是同你一道出城了麼?”有位公子大聲道。“胡說什麼?我們出城後一道回來了,他去了何處,本公子如何能知?”蕭三公子瞪了那公子一眼道。眼神躲閃很心虛,卻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