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陳國公府雖比不得蕭、王、朱、楊、孔五家富貴,但也算大戶,若陳氏一族率先實行新政,就如將守舊抱團的大木桶抽掉了一塊,雖然可能隻是最短的那塊,但產生的效果卻是巨大的。”默言道。秦承頌點頭:“你說得不錯,但本將軍用這個與陳家做交換條件,未必不成功。”默言苦笑:“你之所以冇有,是因為還需一個台階,而我,就是這個台階。”秦承頌濃眉一挑,饒有興趣道:“哦?願聞其詳。”“若隻逼陳國公府率先實行新政,未免讓皇上推行新政的手段揹負不夠光彩磊落的罵名,效果會大打折扣,因我與將軍有舊怨,將軍懲處我後再放過景乾,人家隻會說你這個鎮撫司千戶心胸狹隘,假公濟私報複,不會聯想到新政。”“心胸狹隘假公濟私?我怎麼覺得你在藉機辱罵本將軍?”秦承頌臉一沉,拂袖而起。難道不是?看他要走,默言忙攔住跪下,扯住他衣袖:“我給你做妾,你放過景乾,可好?”秦承頌頓住,垂眸定定審視,女孩兒仰起清麗的小臉,明眸蒙著一層晶瑩水霧,明明怯懼又屈辱,卻倔犟又堅定地望著他,纖細的背挺得筆直,彷彿在宣示她最後的尊嚴與驕傲。“當年我毀婚,如今自請為將軍妾,將軍有再大的羞辱也能洗儘,又能為將軍推新政助力……”秦承頌星眸微眯,怒意翻卷,一把捏住默言纖巧的下巴:“收起你這副委屈求全萬般屈辱的樣子,本將軍要什麼樣的女人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