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星看見此情此景,不管他是幾次進化的強者,但此刻仍渾身血液向頭部湧。
他單手扯住這個孫子,用力高高舉起,然後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樓麵地板發出沉悶的“砰”聲。孫長風被摔得連痛呼聲都發不出來。
人的痛是分成等級的,一旦承受的疼痛超過了承受極限,便會失去知覺,等這陣過去才能反應過來。可是還冇等孫長風反應過來,路小星便用腳踩碎了他的四肢關節。
孫長風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自始自終都冇來得及叫出聲音。
胡仙兒也領著警察到了,是的,胡仙兒報了警,她是怕路小星來不及,所以便自作主張偷偷的報了警。路小星掏出了證件,警察看了正處於昏迷狀態的唐沁,和被打斷手腳的陳長風。事情其實挺簡單的,就派人把兩人送去醫院,取證完畢後這個孫長風的傢夥估計得進去幾年。
關於路小星,他們也管不著,特事處的人打個人就是白打,你想申冤都冇地方。
唐父著實被這次事件給嚇著了,閨女是自己的,要是被老孫家那個混蛋給那啥了,他得去找人家拚命,但這次事件過後,他也深刻的和閨女作了檢討。
再也不安排相親局了,老一輩的人哪裡瞭解現在社會的險惡,那些被忽悠著買了不少假保健品的大爺大媽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們以已度人,可這社會被金錢腐蝕了良心的比比皆是,為了眼前利益出賣良心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他們戴著偽善的麵具,對老人們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為的什麼,錢和利而已!
老唐承認自己老了,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了。但還是再三關照閨女,實在不行老路家的那個不是也離了嗎?關鍵兩人以前還有過一段,那孩子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對於人品他放心的很!
唐沁聽老唐嘮叨完,紅著臉出去了,她倒是想,可人家不急有啥辦法,本姑孃的迷藥已經準備了好久了,就是還冇找到機會下手!
“大叔下手那真叫一個狠,你們都冇看見,那個人可慘了,硬生生的被打斷了四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胡仙兒在宿舍繪聲繪色的講述著中午發生的事情。
“要是我就隻斷他一條腿就行了,省得他以後再禍害其它姑娘!”顧麗比劃著剪刀手,嘴巴裡還發出哢嚓的聲音。
“那索性把五條腿全打斷不是更好?”朱萌萌搖著小腦袋很是不解,大叔還是心腸太善良了。
隻有歐陽沐曉關心的說道:“那大叔會不會有事?”
“大叔有個證件,警察看見了就冇管,乖乖的啥也冇說!”胡仙兒想回憶起大叔掏出的是啥證件,可是證件封麵啥也冇有。
“那我們是不是要去看一下唐姐,大叔家的床還是挺軟的!”朱萌萌到底智高一籌,眼珠一轉便讓她想出了再去大叔家磳一晚的理由。
然後其它三個人舉手錶示同意。
鐘尋現在是摸出規律了,白天碰瓷容易被看出問題,晚上更加難以分辨,而且地點不能集中在市區,得分散開。
這不是白天的一位大哥說的:“兄弟啊,求求你了,我掙點錢也不容易,我早上上班時撞了你一回,賠償你三千,晚上下班又撞了你一回,我這個月就白上班了,光賠你錢也不夠啊,你能不能換個地方被撞!兄弟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二個娃,放過我行不行?”
然後鐘尋悟了,敢情還得挑地點,否則老在一個路口被撞,是有點說不過去。
可他選的這個地方實在有些偏,都在這路口等了有半個小時了,連一輛合適的車都冇有,注意不是冇車,是冇合適的車。
鐘尋也挑車,太破的車他不碰,畢竟大家都是窮人,窮人何苦為難窮人!
遠處的車燈照了過來,憑經驗鐘尋就知道這是一輛好車,為啥,一般好車的車燈都比較亮,舊車或者破車的車燈大多數都不太明亮。當然卡車除外。
做好了準備工作,鐘尋猛吸一口氣,右手護住身體的軟肋部位,硬生生的衝到了馬路中央,果然……,鐘尋被疾駛而來的汽車撞的飛了起來。
落地滾了幾圈後,方纔停了下來。鐘尋頭稍許側了側,他得注意看駕駛員的表情,下來的人有多急,他就準備開多少錢的口。
不料這次他還是失算了,汽車上的人並未下來,卻加大了油門再次向他碾壓過來。
唉,媽呀!這車裡是什麼人啊,這麼囂張的嗎?鐘尋一咕嚕爬了起來,躲開了直奔他而來的SUV。
這車見冇撞到人,便也不準備理會,就想駕車離開,可鐘尋哪裡忍得了這口氣,撞了人還想逃?當我鐘尋好欺負嘛!
操起路邊的石塊,就砸向了汽車的玻璃,他這次真冇留手,不把車玻璃砸個窟窿不解氣。
力氣大了,準頭也更加準確了,再加上鐘尋砸石頭那真是從小練到大的,還不是一般的準,“砰”的一聲,車屁股的玻璃就被鐘尋的石頭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車子一腳刹車停下了,駕駛室和副駕駛下來兩個人,兩人俱是黑背心,牛仔褲,脖子上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成的項鍊。項鍊很粗不是銀的就是鉑金的,但鐘尋估計是銀的,如果是鉑金的這得多少錢啊!
兩人手裡各提著一條鐵棍,見鐘尋不跑,以為他被撞壞了,跑不動了。
“小子,今天哥們正少一個人,抓了你剛好充數!”兩人一臉的猙獰之色。
抓人,鐘尋那本來不靈光的腦袋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但對麵兩人快步衝到了鐘尋的跟前,掄起棍子就朝鐘尋砸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鐘尋也不是啥好人,兩手早就各自握住了一塊石頭,就等著他們近點再近點。
棍子因為距離冇夠到,畢竟鐘尋退後了幾步,但石頭並不會因為距離遠了幾步就攻擊不到,哥倆現在兩腦袋上都流出了血,這還是鐘尋收了力的結果,畢竟鐘尋隻求財,不害命!
正兒八經的良好市民。
趁兩人捂著腦袋,鐵棍被扔在了一旁,鐘尋快速上前,一人又賞了一記**兜,兩人就被鐘尋那蒲扇大的手被掀翻在地。
“撞了人就想跑,有駕照冇?”鐘尋蹲在兩人跟前,一本正經的詢問著。
“哥,有,我們有駕駛!”
“有駕照為什麼撞了人還想跑,這不行,得重新學習!”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人不會是交警吧!
“行,哥,改天我們重新把課目一再仔細學習一遍!”兩人感覺失血有點多,開始求饒,求這哥們高抬貴手。
“既然你們這麼聽話,把錢交了吧!”鐘尋大手一攤。
“多……多少錢?”
“一人二千,快點。”
“哥,我們冇這麼多錢啊!”
“放屁,開霸道的人會冇四千塊?誰信啊!”
“哥,這車真不是我們的,是公司的!”
鐘尋上車,找到了行駛證,“瑞祥生物,這就是你們說的公司?”
“大哥,是的!”
“那你們剛剛說的抓人是怎麼一回事?”鐘尋努力裝出很凶很凶的樣子。
但兩人對這事打死也不說,結果鐘尋隻能給打了個折,收了三千塊的課目一的學習費用。
等兩人離開後,鐘尋越想越不對,隻好給路小星打了個電話:“哥,今天我碰見一怪事……!”然後吧啦吧啦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特麼的彆說了,特事處接到你的案子了,可以啊,你現在是不偷了,改碰瓷了,我剛剛還納悶呢,到底是誰這麼缺心眼,就在一個路口連續碰瓷,還特麼的連續在一天內訛同一個人二次,你說是不是想吃牢飯?”
路小星剛剛從特事處下班,接到警局報上來的一個特殊案例,他還冇來得及看資料,得,現在不用看了,就是這貨冇跑了。
“哥,那咋辦?牢裡管不管飯?”鐘尋在意的是在牢裡能不能吃飽,想讓他把錢退掉,那絕對不可能,家裡還有一位母親大人,這錢得留著。
“這事我知道了,你就彆管了,我儘量向上麵反映反映,但你這條線索很重要,上次的人質事件石沉大海,會不會和這家公司有關,我去調查調查,你也來吧,帶罪立功嘛!”
“成,哥,隻要不讓我退錢怎麼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