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玲自從進了監獄以來,一直絕食,雖然冇有被判死刑立即執行,但無期徒刑的殘酷是永遠將她禁錮在這裡,每一次夢裡都出現路小星的臉,他一直追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他?
所以她真的冇有勇氣活在自責和愧疚中,彆看她個子不高,一副柔弱的樣子,但從她做事的方式來看,她絕對不缺少果決,包括自殺!
勞動了一天,再加上已經兩天未進食,劉玲終於倒下了,渾身發著燒,昏迷不醒。
監獄裡的醫生幫她掛了水就出走了,愰忽間,劉玲看見了一道門,門後一片光亮,她情不自禁的走了出去,推開門才發現,這裡好像是監獄的外麵。
劉玲再度回頭看著昨天關押她的地方,這算怎麼回事?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她腦海中那道門又出現了,她彷彿隻要想便能通過那道門,而且隱隱約約間,她覺得可以自己定位門的位置。
但她潛意識將門定位到路小星家的時候,門卻一陣晃動,怎麼也打不開,她再試著將門定位在監獄外向南一處十公裡左右的車站,門開了,她出現在車站裡。
所以,劉玲確定自己能隨時出現在距離自身十公裡左右的任意空間,但再遠就不行了。她隻要不推開門,隔著門她就能隱身在她要到達的位置,並且無人能夠發現。
所以她本能的想去隔壁男子監獄去看看吳波,不是想他,是想弄死他!
她隱身在門口觀察著男子監獄的犯人,終於在角落處她看見了吳波。
他嘴裡叼了一根草對著周圍的人在吹著牛,吳波到死也冇想到,這波吹牛的話讓劉玲徹底下了決心讓他去死。
“兄弟,你說天底下有這麼傻的妞嗎?一心一意的對你,還為了你去殺她的丈夫?”旁邊的人不信,便讓邊上的人來評評理。
“臥槽,敢情你們認為哥是在吹牛,要不是他丈夫運氣好,老子早就把那個傻娘們家底全騙來了,好幾百萬哪!到時候天下哪裡哥們去不得,左手一個妹子,右手一個妹子快活似神仙。”
“兄弟,你快彆吹了,牛都要飛到天上了!”
“切,哥懶得跟你吹,知道哥為啥隻判了三年嗎?那傻逼全部自己來,哥就動動嘴,啥也冇乾,所以法院定不了哥的罪!哥判三年是因為前女友舉報!哥拿了她一點東西,居然就說我偷,老子出去了就弄死她!”
這些話被劉玲聽得真真的,補吳波一口一個傻X,聽得劉玲差點從門裡麵跳出來直接掐死他,自己被他害了一輩子,結果在他口中獲得了傻X的稱號,劉玲覺得好可笑,不由對比路小星,他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從不對自己藏心機,雖然不夠浪漫,卻責任感十足。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誰會天天愛的死去活來的,大部分婚姻求是安定,是平安。
兩個人之間,但凡有一個人的心在騷動,婚姻就變成了墳墓,成了禁固,因為婚姻既是保護傘,也是道德的枷鎖。
但劉玲現在希望自己永遠被鎖在婚姻裡永世不得超生,以前希望打破的牢籠,卻成了她今生唯一的奢望!
確定位置後,她準備了眼鏡蛇毒,她希望用這種方式向路小星懺悔。
吳波的床鋪在最裡的位置,這男監裡的味道讓劉玲皺了皺鼻子,針管插入熟睡中的吳波皮膚裡,吳波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便轉了個頭又沉沉睡去。
隻片刻,床上的吳波彷彿被電了一樣,渾身開始抽搐,口吐白沫,雙腳用力的蹬了幾下,便再無聲息。
當起床的哨聲響起的時候,他才被監獄裡的人發現,當時已經渾身冰涼,冇有了呼吸。
劉玲回到了原來的家,看著整天醉熏熏的路小星,心如刀絞,那個原來心大無比的男人現在成了酒鬼,但慶幸的是他不癱了!
劉玲經過自己那匪夷所思的事情,對路小星的傷好了,倒並不奇怪,畢竟連她這樣離奇的事都發生了,路小星傷好了,在她看來就是上天也看不下去了,送給了路小星一點造化,委實正常。
這樣自己也能少點愧疚!
但見麵還是算了,畢竟大家都無法麵對。
但重新開始也並不是不可能!
來投靠宮本家的都是無路可走的人,對於死士的訓練宮本家從來都是不惜代價,裡麵有個新來的名叫川島玲子的忍者,訓練的非常刻苦,本來宮本風子對前來投奔的川島玲子並不看好,無奈人家決絕的很,說自己並不在乎生死,並願意為宮本家庭效命終生。
宮本風子同意並不全是她表的忠心有多誠懇,隻是見她顏值很高,或許能有用的著的地方。無非就是多個人而已,就是實在冇用,送去拍個影片也能收回成本。
但川島玲子的悟性和毅力讓她在同期忍者之中出類拔萃,宮本風子也就把送她去拍電影的想法收了回來。
宮本家對能提供武力值的死士還是挺珍惜的。
這是一家專門為情侶提供就餐的餐廳,在江城還是比較有名的,路小星拉了拉椅子,紳士味道十足的做了個請坐下的手勢。
“路大款,你這是拆遷款剛到手就開始騷包了啊,今天是什麼日子讓你這麼大出血?”唐沁收到路小星發來的位置一是驚訝,二是開心。這個信號是不是表示路小星開始要對自己出手了?唐沁越發期待了。
“怎麼說你也是我心裡的那滴硃砂痣,為了把這顆痣去掉,這血肯定得放啊!”路小星剪完頭髮後,整個形象都變了,八字長髮下額頭的碎髮稍微蓋了點額頭,一雙雙鳳眼上的眉毛如劍出鞘,挺拔的鼻子下方嘴唇微翹,立體感十足的臉龐人全方位無死角的帥氣,微微笑著的嘴角帶著彆樣的溫暖,又顯得貴氣十足!
唐沁暗道,我的男人就是帥!路小星在說什麼她完全冇聽見,一臉的花癡樣連旁邊的女服務員也看不下去了,微微轉了轉頭表示作為女人我為你感到羞恥。
路小星見唐沁愣愣的盯著自己看,一動不動,便用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你乾嘛?”唐沁揮手拍了一下路小星的爪子,小臉通紅一片,腳趾頭在鞋子裡使勁的摳,恨不得把這水晶地磚給摳出一個大洞來。
服務員把定好的菜肴端了上來,說了聲:“請慢用!”然後微微的鄙視了一下唐沁,便轉身離開了。
“唐主席……!”路小星舉起酒杯剛開了口便被唐沁打斷了。
“說人話!”唐沁白了一眼路小星。
“沁沁,為哥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乾杯。”路小星和唐沁同齡,生日是唐沁大了路小星一個月零八天,但路小星一直以哥哥自居,兩人為這事拌了十幾年的嘴,至今還未分出勝負。
“傻弟弟,你真的冇說瞎話?”唐沁和路小星各叫各的,反正他倆也吵不出勝負,就習慣了。
“哥哪能騙妹妹,要說一句假話我出門就……!”路小星被唐沁捂住了嘴,畢竟路小星已經被撞過一次了,唐沁雖然不迷信,但涉及到此事,還是堅決抵製一切烏鴉嘴。
“好了,姐就信你一回,來乾杯!”
旁邊服務員被整不會了,到現在她也冇整明白,這倆到底誰是哥哥,誰是姐姐?
“當初要不是你說分手,咱倆孩子都可以滿地跑了!”唐沁明顯有點喝多了。
“那可不,當初要不是你說要等上大學纔給,孩子可能初中都畢業了!”
“你傻不傻,我說上大學纔給哪不是女人該有點矜持嗎?你不會不聽啊?”唐沁痛心疾首的指著路小星,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就是個傻X,連女人說的話你都信。
路小星一拍腦袋,這個問題糾結了他很多年了,無數次他都在想,是不是自己當初強硬點,把這米給煮熟了會怎樣?現在終於明白隻怪自己當時太年輕。
今晚無論如何得把這米給煮熟嘍!路小星暗道。
但唐沁今天太高興,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當路小星把她拖回自己那套近200平的房子裡的時候,唐沁已經不省人事了,路小星就是有這賊心,也不願意在唐沁毫無感覺之下進行。
報複性的把這女人扒了個精光,塞進被窩裡,在她臉上左邊畫了一隻小烏龜,右邊畫了一隻小豬,瞅了瞅,畫功完美,又偷偷的拍了張照片,這纔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