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基因密碼,我們就放了你!”位於迦藍星的著名科爾基因實驗室門口,一群士兵全副武裝的包圍了這裡。
“強盜的邏輯,我覺得你們應該先去精神病看看,一群神經病!”作為一個天才的基因科研博士,科爾自有他的驕傲,也有他的底牌。
一道側門打開,一群已經被科爾進行基因改造的人衝了出來,個個龍精虎猛如同開閘的洪流無畏的向前衝殺,即使他們個個身輕如燕,力大無窮,但畢竟麵對的是正規軍,麵對的是那一排排的合金子彈,有限的絞殺隻能是暫時的,最終一個個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看,這是你最後保命的手段吧?交出密匙你就能享受榮華富貴,何樂而不為呢?”
“那這世界將成為將軍你的天下,我寧死!”
“哦,那也沒關係,你死了隻要研究成果在就行,現在電力全部停了,你想消毀數據恐怕也來不及了吧!”這位濃眉大眼的將軍獰笑著,揮手示意士兵開始進攻。
科爾也獰笑著,笑的眼淚水都出來了,然後豎起了三根手指,說:“3、2、1”。
一聲巨響從地底傳出,整個實驗室地下傳出一道光柱,將這裡的一切溶化,而將軍口中的基因密匙也被光柱傳入了太空。
這份基因密碼是科爾一生的研究成果,他提取了各種生物的基因進行了重新的排列組合,進行了各種試驗,但無數次的失敗讓他心灰意冷,直到他偶然間結識了一位考古界的大拿,他找他研究二塊碎骨,他提取了碎骨的基因,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基因。
正是這種基因的排列,讓他彷彿找到了突破口,無數次晝夜不分的研究,讓他摸清的最佳的基因序列。
但這就像是熬製一味中藥,藥方是研究出來了,而且他覺得這次基因序列完美無缺,但缺二種半的基因充當基石,還缺了一味藥引,是引髮質變的藥引,但即便是這樣,也非常了不起,如果能把這些東西補全,他相信,神靈也就如此,甚至遠超。
人們都知道科爾是基因研究的權威專家,卻不知他最厲害的卻是能量的研究,所以當部隊包圍了研究室的時候,他就抱著同歸於儘的最後打算。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他科爾這一生就從來冇認輸過!
被99層特殊材料包裹著的基因密碼,外麵的包裝全部碎裂,這份密碼薄如蟬翼,通體透明,在太空中四處飄蕩。
無數年過去了,這份基因密碼隨著一顆衛星迴收的氣流進入了這顆藍色的星球上,落在了一條大江之上,與滾滾的江水隨波逐流。
農曆七月十五,中元鬼節,夜間忌行!
但這夜幕籠罩之下,卻有一位坐著輪椅穿著病服的年青男子,用雙手滑著輪椅慢慢的滑到了江邊的大提上,男人雙眉皺起,一雙好看的大眼睛中有淚花滾動。
他再次想回頭看一看這繁華的江城,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眼。
他絕望了,人生如戲,他卻演不下去了。他這種人活著隻能拖累家人,他不想成為拖累。
有人說,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可這句話對他來說就是放屁,誰特麼的想死,但比死更難受的是活著。
就在他想連人帶輪椅一起滑入這滾滾江水之中,後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等等!”
看來想死也不是那麼簡單,總有人喜歡扯蛋。他回頭望瞭望,藉著江邊的燈光,一位身穿大紅色旗袍,精緻的容顏的女子,宛如從畫中走了出來。
“先排個隊,這地方我昨天就選好了,你另選個地方成嗎?”女子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張,說出的話在男人聽來卻如此的不講道理。
“那你先,我看著!”男人被氣樂了,示意女子請便。
“帶紙了嗎,還有香燭?”女子說著便從包裡掏出了黃紙和香燭。
“死還這麼窮講究!兩眼一閉不就啥也不知道了,這些有個屁用。”男子不屑。
“看來你是什麼也不懂,就你這樣,來世更慘!”女子彎腰,找了塊石頭把黃紙壓住,又把香燭插進了旁邊的泥土之中。
“能不能說說?”男子好奇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女子咧嘴一笑,咧的有點大!伴著這江風,男子覺得渾身有點冷。
“中、中、中元節!”男子想了想,忽然記起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舌頭便有點打結。
“你不燒點買路錢,這遍地的遊魂會放過你嗎?”女子轉頭麵對著江麵幽幽道,江麵來的風把她烏黑的秀髮吹起,漫天飛舞!
“那我改天再來!”男子轉動輪椅就想回頭,可手卻不聽使,一直倒滑。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對死也太不尊重了!”紅衣女子頭也冇回,江風有點大,把旗袍吹的獵獵作響,身體的曲線凹凸有致。
但男子卻絲毫感覺不到美,隻覺得冷!倒滑的輪椅已經滑到了江堤邊,“撲通”一聲便連人帶輪椅滑進了江水之中,腦袋冇來得及反應過來,磕在了江堤的石坡上,頓時鮮血長流。
“我靠!”陳嵐暴了聲粗口,作為江城的最美警花,半路出家的“心理學專家”,她隻是想用另類的方法相勸,而她帶來的黃紙和香燭是奉她那老孃的命令,在這中元節裡出來拜祭的,結果……!
不知道路小星知道了以後會不會問候她家裡的長輩,你特麼的一個警察,不敬神,不信鬼的存在,戲弄我一個老百姓!是不是有病?
冰冷的江水灌入路小星的口中,就在他失去意識那短短片刻,有一片薄如蟬翼,通體透明的東西順著他額頭的傷口鑽了進去,他腦海中傳來“嘀”的一聲,一片字幕在他腦海裡閃現:“檢測到合適的基因載體,基因程式啟動!人類一級進化進行中。”
科爾因為缺少了些基因材料,他將基因程式分成了五個等級,植入時為最低等級,當采集到序列中缺少的二個半基因時,序列將自動進化。
科爾得到的是一個完整上古巨猿的基因,半個蒼龍的基因,巨猿為人之初始基因,龍為神性基因,現在還缺少代表全能身體素質的基因(如:上古白虎),代表長生不死的基因(如:上古玄武),代表輪迴涅槃的基因(如:神鳥朱雀),以及把這此基因貫穿合縱的藥引,可這東西冇人聽說過,科爾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存在。但科爾明白,如果這些基因被補全,那麼神也將會為此顫抖。
可惜路小星已經昏迷,冇聽見也冇注意到。
此時的陳嵐雙手舞動,那片滾滾的江水彷彿聽從了指令,翻湧的浪花托著已經昏迷的路小星倒卷而回。
陳嵐摸了摸路小星的鼻吸,還有口氣。雙手一吸,路小星腹腔內的江水便倒噴了出來。
陳嵐抓起路小星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拎著,轉眼便來到了車旁,車是黑色的奔馳大G,陳崗發動汽車一溜煙的朝旁邊的醫院開。
“我還冇死?”路小星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醒啦?”小護士搖了搖路小星,順便幫他換了瓶水。
她本來很同情這位長得不錯的帥哥的,所以昨天路小星說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她就好心好意的幫忙推著他來到了醫院樓下的花園,結果差點讓她急死。
幸虧冇出啥事,被一女人拎著回來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又讓她怨恨起這位病人,這要是真出了事,不得讓她背黑鍋啊?
“昨天對不住你了!”路小星睜開了眼,歎道!
病房門吱的一聲開了,一位少婦拎著一個保溫食盒悄悄的走了進來。對護士說:“謝謝了!”護士看著這位少婦,身材不高不到一米六,身材卻顯得飽滿有致,臉蛋微圓,小而精緻。
婦人坐在了路小星的床邊,打開了食盒,對路小星說:“吃吧,醫院裡的東西估計不合你的胃口!”
“我現在就是活著還有什麼用,我們離婚吧!”路小星看著這個在他受傷了之後衣不解帶守在他病床邊的妻子劉玲,滿臉的心疼。
“瞎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公,生則同衾,死則同穴。我絕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乖乖的把飯吃了,醫生說今天可以出院了。”妻子細心的幫他把床搖起,給他背上又墊了個枕頭,把飯盒打開了遞給他。
“看看人家媳婦!”隔壁床上的男人羨慕道。因為他隻是左腿骨受了點傷,他媳婦每天隻是早上來一趟,晚上來一趟,除了收拾一下換洗衣服,就連飯也是醫院裡供的。
“你這個冇良心的王八蛋,家裡那兩個小崽子不是你的啊,受了點輕傷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啊!老孃既要伺候小的又要伺候你,我又冇長三頭六臂。”婦女長的很樸實,說話也很樸實,懟得男子啞口無言,直接認錯。
“姐,姐夫!”門口兩位提前水果的男子走進來打了聲招呼,來人是妻子劉玲的弟弟劉建鋒和他的一位朋友。
“來啦,揹你姐夫上車吧!”劉玲指揮著弟弟和他那位朋友。
回到了江城的城中村,路小星家是四層的樓房,他們夫妻住在第三層,下麵二層都出租了,光租金都可以讓他們年入十萬以上。
劉建鋒把路小星放在了床上,便把房門帶上出去了。
路小星其實對劉建鋒其實意見挺大的,這一大好青年,年紀輕輕的隻知道在外瞎混,也冇個正經的工作,冇錢了就來問姐姐要,去年找了個女朋友要結婚,女方要三十八萬的彩禮,劉玲父母就普通的工薪底層人士,哪裡來這麼多錢,是劉玲讓路小星給出的。
結婚要新房吧,劉玲又把兩人新購置的一套商品房就讓給她弟住,還準備過戶,路小星不肯,這套房子是他給兒子準備的,不但是學區房,而且戶型也相當好,近二百個平方掏空了路小星的所有家底。
所以劉建鋒因為這事也和路小星不太對付。伏弟魔的可怕在於失去理智的寵溺,劉玲從來冇認為她這麼多年來也冇掙過一分錢,憑什麼勇氣開口讓老公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送給弟弟,弟弟弟是人,老公就不是人?自己兒子也不是人?
所以路小星這次真冇慣著她,他總覺得做人要有底線,一但過了線,那到最後肯定一地的雞,鴨,鵝,兔毛。
憑什麼人善就要被人欺,讓你掙錢你嫌這嫌那,不是嫌工資不夠高,就是嫌活計太累,等人家拚著命把這份錢掙了,你眼紅了,憑啥?有姐了不起啊!
姐是觀世音,燒個香就能救苦救難,姐夫這種生物是啥?冇看見,不知道,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