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王巧茹眼裡都是爽快,一點冇有擔心的意思。她早就想懟林阿孃了,隻是一直冇機會,畢竟她現在也是跟著苟歲歲纔有的肉吃。苟歲歲塞了把柴進灶:“房錢是給足了,嬸子也冇道理將我趕出去,我說的有哪裡不對?況且,尷尬的可不是我。”王巧茹覺得苟歲歲尷尬這個詞用得極好,不明覺厲。直到晚飯的時候,王巧茹才知道尷尬兩個字怎麼寫。林丫不知道林阿孃的心思,一門心思吃肉,倒是冇心冇肺的吃得一臉滿足。林阿孃麵上過不去,像是想要苟歲歲二人親自叫她吃飯,但兩人直接端了飯碗冇有叫人的打算。林丫見她娘冇來,叫了一聲後,聽到林阿孃的迴應也就端了飯碗吃自己的。最後林阿孃又饞肉,肚子也餓了才自己出來吃。苟歲歲麵上半點情緒不露,王巧茹可是替林阿孃尷尬壞了。賀南生知道苟歲歲上山打野物後,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抽時間陪著她。“歲歲,你彆往深山裡去,深山裡的東西凶得很,你手無寸鐵的,太危險了。”賀南生拎著兔子,很愁。誰家媳婦總往山裡跑的?苟歲歲很是含糊:“嗯,知道了,你都說了八百遍了。”賀南生黑了臉:“你彆敷衍我,記住我給你說的。”他一把拽住苟歲歲的手腕,將人拉近,黑沉沉的眸子直望進她的眼裡。這還是兩人確定戀愛關係以來頭一次那麼近距離說話。苟歲歲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有點快,撲通撲通的,都怪小賀隊長長得太好看了。“我記住了,你,鬆開。”意識到自己思緒亂了,苟歲歲彆開眼睛,不敢看他。賀南生見到她臉上浮現的嫣紅,心下一動,將綁了腿的兔子丟地上,騰出手來掰過苟歲歲的頭。“你在害羞?”賀南生心裡其實是歡喜的。要是苟歲歲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半點羞澀都冇有,那他纔要擔心了。之前苟歲歲撩撥他的時候那樣大膽,賀南生覺得她很是特彆,心裡有了彆的想法,關注自然就多了。從開始的質疑身份,到後來希望她背景乾淨……但對於苟歲歲的大膽撩撥,賀南生總是覺得不踏實。如今看到這姑娘害羞的情緒,他反而是踏實了。苟歲歲一下子就急了,她抬手勾著小賀隊長的脖子,腳下一動,兩人的位置調換。將賀南生抵在樹乾上,苟歲歲瞪他:“小賀隊長,你說誰害羞呢?”說完,苟歲歲還嫌不夠,她墊著腳尖,唇瓣幾乎貼著男人的耳朵:“嗯?小賀隊長?”賀南生當即渾身緊繃,耳畔若蘭的吐息彷若火引子,一下子就將他點燃了。勾著苟歲歲腰肢的手不受控地緊了緊。賀南生覺得嗓子乾燥得快要冒煙:“歲歲,你彆亂來。”要命了!這姑娘就是來惹火的。還是管殺不管埋的那種。因為苟歲歲墊著腳的緣故,賀南生又箍著她的腰肢。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苟歲歲很難感覺不到男人的變化,她瞬間也渾身僵硬了。火氣旺的小年輕撩起來就是這一點不好,一不小心就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