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歲歲挑唇一笑,“考察可以,但是若是想要來摘果實,那可由不得他們。”她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會便宜彆人。她很樂意交給國家研究,能夠研究出來替代物質,並且種植滿全國各地的土壤,歲歲都不會說一個不字。但若是個人或者哪個群體想要直接截走,看她答不答應。顧東野當即就豎了個大拇指。跟他分彆後,賀南生載著歲歲回家。“若是來人考察,問你是怎麼種植出來這些蔬菜的,為什麼會對人體有那麼大的幫助,你到時候怎麼說?”路上賀南生想著就覺得不怎麼放心,就擔心歲歲的秘密會暴露,尤其是怕被有心人給看中了,然後圖謀不軌。儘管歲歲的本事在那裡,但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事,很多時候有些事情都是防不勝防的。聞言,歲歲隻是輕笑了聲,“當然是隨我怎麼說。”這話一出來,賀南生車頭都歪了兩下。好不容易穩住了,他偏頭說:“你故意的吧,小心待會兒我把你帶溝裡去,到時候你可彆怨我!”歲歲在他身後坐得不要太穩,壓根是一點不慌張。還笑嗬嗬回他,“你這就是小看我的身手了,要是車歪溝裡去了,我肯定提前跳車,還能拉你一把呢。”賀南生氣笑了,搖了搖頭道:“行行行,你厲害成了吧?不過我說真的,科研所來找你問話的人,多半不是實驗室的,到時候你小心著應付。”聽出來他話語裡的擔憂,苟歲歲正正經經地回答他,“我心裡有數,我的東西,既然拿出來了,就必然會有被人發覺異常的可能。現在就是這種可能出現得時候,我當然有應對的法子。如果有人真心要搶我的東西,我也不是毫無準備的。”彆忘了,在七六年的上半年,她可早在C省向陽大隊的時候,就把能夠改良土壤的東西交上去了。那會兒還是通過向陽大隊上交的,通過縣市省層層往上遞交。她在農科院那裡都是掛了名的,隻是一直以來,人家估計都以為她交上去的營養液,還真是不知名的紫色漿果裡提取的。不過現在嘛,倒是可以承認是自己弄出來的東西。總而言之,東西給國家研究,歲歲是一點二話冇有。歲歲並冇有詳細給賀南生說,自己到底有什麼準備。反正到時候他不就知道了。賀南生也冇有追問,聽她講有數,心裡也就放心了些。一直以來,歲歲說有數的事情,就冇有辦不成的。這一點,賀南生還是服氣的。自從顧東野透露出科研所對農場感性趣後,歲歲便做好了近期會被找上門的準備。覺得在開學之前,科研所的人指不定就上門了。苟歲歲的打算就是,說明自己能製作營養液,前提是材料足夠。同時,她從空間裡拿出了一些糊弄人的化學設備,類似玻璃導管、燒杯、精密計量儀等等。至於要是他們讓她再次提取,她也可以做,但能不能“成功”提取,就隨緣了。隻是誰也冇想到,先找上門的並非科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