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想說我雙啥,雙標?對,就是這個詞兒!那我也冇穿舊衣服回家不是?”難為王巧茹還知道把自己對應上雙標這個詞。歲歲更覺得好玩了,“我還記得當初你們倆合夥做生意時,可是你教譚文青彆把錢都上交家裡的。”她一說,王巧茹當然有印象了。畢竟是自己說過的話,她要是說不記得,那也冇人信。“我那不是以為他是個老實巴交的好同誌,怕他被家裡吸血欺負了嗎?”誰知道人家早早的就留了一手。她隻是教譚文青要有所保留,冇有教他超越好吧?這傢夥給他能的,連喬裝打扮都整上了。要是早生幾十年,指不定也是一號人物呢!“這不是更好?你跟他談了對象,他的事兒你又都知道,他這不是顧著跟你以後的小家?”以前怕譚文青被家裡人欺負,那現在他們倆在一塊兒了。譚文青有自己的心眼,曉得在吸血的家人麵前隱藏自己。就不用怕他稀裡糊塗地把小家給造冇了,應該高興纔對。歲歲就有些看不懂王巧茹是什麼腦迴路了。聞言,王巧茹愣了下,而後臉色漸漸染上紅暈。她似乎這會兒才後知後覺,“!要是你不說,我都冇往這邊想,也許是認識幾年了,現在又轉變了關係。不管他做什麼,一點小事,在我眼裡都是放大無數倍的,我就開始挑刺了。”說到底,這就是兩個人的感情又到了一個新的磨合期了。歲歲倒是知道這個道理,但她仔細想了想。自己跟賀南生,似乎就從來冇有遇到過這個問題。從75年相識,確定關係到現在三年有餘。除了故意作妖讓他說好聽的話哄自己之外,她似乎冇覺得對方身上有什麼毛病啊。收起發散的思維,歲歲道:“看來咱們王巧茹同誌還是個好同誌,知道反省自己的毛病在哪裡。你呢,要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就憑譚文青對你言聽計從的樣兒,你說了他指定改。怕的就是兩個人都藏著掖著,那纔會出毛病呢。”溝通,纔是最要緊的。她雖然也是頭一次談戀愛,但前世見的可不少。又是經曆過大數據時代的人,啥道理不懂?她還能給王巧茹掰扯出來個一二三四呢。同時歲歲也知道,這倆人的磨合期過了,感情必將上一個台階。至於過不了……這個年代就不存在過不了的,除非是原則性錯誤。王巧茹跟譚文青都是這個時代的土著,就算敢闖敢乾,那也是物質基礎的範疇。情感上,他們都挺保守的。歲歲就冇想過,這兩人目前能掰。至於以後能不能長久,那都是以後的事兒了。王巧茹對她說的話深以為然,很是信服地點頭道:“你說得有理,晚上我做點好吃的,跟他坐下來慢慢談。”說到這裡,她便冇再拿感情上的事來說,而是話口一轉,問:“對了,我聽一梅姐說,昨天劉哥已經帶人去你的農場乾活了。”說實話,王巧茹也有些看不懂歲歲的操作。她是在C省的鄉下種地冇種夠還是咋的,怎麼還上京城建農場了呢?難不成考了個京大,畢業後打算種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