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昌國的嘴堵著塊布,說不了話,隻能一個勁的“唔唔唔”。不是吧不是吧?田昌國是在向她求救?苟歲歲簡直驚呆了。在大隊上田昌國一個勁的給苟歲歲挖坑也就罷了,在她麵前還冇有一句好話。他憑什麼覺得苟歲歲會幫他?憑他不洗澡嗎?賀南生轉身,見田昌國一臉急切,看向苟歲歲。石頭看到苟歲歲也很疑惑,大晚上的她怎麼會這裡?苟歲歲察覺到幾個人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感覺要遭。“你朝我激動個什麼勁?我就是跟著你來的,你跟你媳婦在家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你說要處理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想怎麼處理我!”苟歲歲趕緊撇清關係,田昌國這樣看著她不是給她添亂嗎?她不是冇有感覺到賀南生對她抱有懷疑。原本不怎麼在意這個,可現在不是要撩小賀隊長嗎?儘管段時間不能打消懷疑,但也不能加深呀。田昌國聽了苟歲歲的話當即停下掙紮,眸子一縮,不可思議地盯著苟歲歲。她,她竟然都聽見了?她聽見了多少?田昌國臉色灰敗下來,無精打采。苟歲歲的語氣讓賀南生心底想笑,但麵上冇有泄露絲毫情緒。“賀隊長,你相信我,我跟田昌國不熟,他老是使壞,對,就是上次我割豬草差點被劉大軍偷襲的那一次,就是他安排的。”苟歲歲見賀南生表情依舊冷淡,心底有些慌。她說的可都是事實,小賀隊長彆不信呀!難道她的撩漢行動剛開局就要結束嗎?苟歲歲心塞塞。“跟著我,彆亂跑。”賀南生聽了她的話,想到那次劉大軍衝著苟歲歲撲過去的場景,眸子一寒。他拳頭都緊了,抬腳走過去:“你為什麼要幫著劉家?”勝子看見賀南生的眼色,將田昌國嘴裡的布拿掉。田昌國麵色蒼白,咬著牙不吭聲。“不打算說是嗎?”賀南生聲音很輕,說得漫不經心。但田昌國身子一抖,他嚥了咽口水,忙道:“我說,我說,我冇有幫著劉家,她冤枉我的,我冇有做過!”苟歲歲冇有證據,冇有證據的事情他為什麼要認下來?“既然這個你不打算說,那不如說說,你跟那個‘柳姨’的關係。”賀南生並不在意,他相信田昌國遲早會說的。聽到“柳姨”兩個字,田昌國臉上的汗水更多了。本就八月初,夜晚雖然涼爽,但稍微動一下就會渾身是汗。更何況田昌國剛纔冇跑調,又掙紮了一番。“我不認識什麼‘柳姨’,我來這裡是看親戚,對,我是看親戚來的。”“親戚?他是你家親戚?”賀南生冷笑了聲。院子就是刀疤男租的,這個很容易查到。田昌國自然點頭。“吳大是在警方那可是有案底的慣犯,他是你的親戚,你這麼晚來看他,看來交情不淺,行了,送公安局去,既然你現在不說,那咱們就換個地方慢慢談。”賀南生冇有動怒,他知道像田昌國這樣的老油條必然不會很快交代。不過沒關係,他有耐心。苟歲歲全程一眼不眨地盯著賀南生。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迷人,古人誠不欺我。小賀隊長剛纔那個樣子,可太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