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歲歲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準備到農場裡做個實驗。心裡想著事情,苟歲歲回到農場的時候正是午飯時間,與爺爺奶奶們一同吃了飯後,她就要拎著個桶,準備去挖土。這舉動看得是個人都有些發懵,苟利民一臉不解:“歲歲你這是要做什麼?”苟歲歲一手提著桶,想起來自己還冇有給爺爺奶奶說呢。剛纔吃飯的時候她在盤算可能性,也就冇有開口。眾人見她不說話,時不時的擰眉,以為她心裡有事但不方便說,也就冇有問。但冇有想到苟歲歲吃了飯,就一幅要出門乾活的模樣。苟歲歲拍了拍頭,想來是自己魯莽的行為下著雨爺爺奶奶了,頓時笑:“我想試試這裡的土壤,有冇有可能改善。”然而她這句話一出來,除了聽不太懂的裴媛之外,不管是秦老還是苟利民夫婦,都很是震驚。尤其是秦老,他原本眯著的眼睛睜大了,盯著苟歲歲的眼神裡,帶著幾分熱切與難以置信。更多的是難以置信。秦老趕在苟利民夫婦二人之前開口了:“歲歲丫頭,你剛纔說的可是真的?真能改善這裡的土壤?”苟歲歲不知道秦老怎麼比自己還激動,她撓了撓頭:“不知道呀,總要試試的。”苟利民和陸蔓華相視一眼,然後會心一笑,也冇有出言阻止,更冇有多說旁的話。隻要苟歲歲有興趣,願意去做的事情,隻要不是違法犯罪,他們自然都支援。難得苟歲歲有那個興趣呢。秦老更是對苟歲歲所說的改善土質很是熱忱,一點不聽苟歲歲勸,硬是要跟著苟歲歲一起往外跑。“你知道哪裡的土能用?這裡的土大多都鹽堿化,一片戈壁,要走很遠才能找到能勉強種植的土壤。”這是秦老的原話。說得苟歲歲是一點脾氣都冇有了,她原本是想著秦老年紀大了,外頭那麼冷。若是秦老跟著她一起跑出去,回來再凍感冒了,就算是她有藥,也是對秦老身體不好的呀。但是秦老這人就是執拗,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苟歲歲還能說什麼呢?裴媛則是屁顛顛跟在苟歲歲後頭,她想多黏著苟歲歲,一年到頭就見這麼一次,下次見麵就得是明年年底了。苟歲歲不知道裴媛的小心思,她自然不阻止裴媛跟著。於是一老兩小一人提著一個簡易桶,苟歲歲又讓盧兵給準備了一把鋤頭一把鏟子,三個人出門刨土去了。如秦老所說的,能種植的土壤就是不多,三個人腳程不慢,都走了快兩個小時,才七繞八拐找到了秦老說得地方。苟歲歲倒是有些慶幸將秦老帶出來了,不然她要找這片地不是找不到,隻是真的費勁。按照秦老的指示,苟歲歲動手開始挖。也冇有挖太多,三個桶每個桶裡裝了一半的土。這裡是大西北,風沙尤其大,綠植少,又很荒涼,挖出來的說是土,其實是沙。就算注了水,土壤的粘性也不夠。秦老倒是冇有潑苟歲歲冷水,垂眉搭眼的,一幅就看苟歲歲要怎麼改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