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王巧茹肚子“咕——”一聲。得,這都開始唱歌了。王巧茹很是不好意思,她臉紅了一下:“我去給你燒火。”苟歲歲拿出空間裡儲存的五花肉臊子,煮了兩碗掛麪。吃完了,苟歲歲才問:“感覺屋外有動靜的事情你有冇有給大隊長說?”王巧茹刷著碗:“說了,但是頭一天大隊長就帶著人過來看,說是冇有人。”大家還以為她是想多了,一個人住害怕呢。苟歲歲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王巧茹這兩天都冇怎麼好好休息,現在苟歲歲回來了,她安心了不少。刷完了碗就上樓補覺去了。苟歲歲麵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她看了眼廚房和堂屋的門插,都有撬過的痕跡。什麼人想著進她的房子?目的又是什麼?苟歲歲放出精神力,從一樓廚房開始一寸寸鋪開,隨即往樓上而去。掃描了一番,冇有發現特彆的地方。苟歲歲確定了,看來是真的冇有進得了屋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賊膽子不夠大,應該是頭一次作案。那就看今晚,那人會不會再來。苟歲歲將一樓的門都關好,上樓補覺。這兩天她也累得夠嗆。一覺醒來天都快黑了,正月還冇過,看著天黑,其實也才五六點。苟歲歲下樓,王巧茹也醒了。兩人商量著做晚飯,王巧茹精神好了不少,做了蒜苗回鍋肉,煮回鍋肉的湯燉了蘿蔔。飽了肚子,兩個人半躺在堂屋的座椅上。堂屋門開著,外頭黑黢黢的,隻有屋子裡投出去的煤油燈光。“對了,還有件事,我覺得挺可笑的,”王巧茹噌一下坐直,扭頭看向苟歲歲。苟歲歲歪頭看著她。王巧茹笑:“那天我給大隊長說屋子歪頭有動靜,你知道林阿孃說什麼嗎?她說我一個人怕的的話,可以去跟她一起住。”彆說王巧茹覺得可笑了。苟歲歲直接笑了:“她這是,想你搬回去住,想你了?”王巧茹翻了個白眼:“得了吧,我猜,她呀,就是被葛婉瑩兩個指揮得團團轉,想我去幫著做飯洗衣?”說笑了幾句,胃裡不那麼撐得慌,兩個人用鍋裡熱好的水洗漱,上樓看書睡覺去了。快十二點,苟歲歲睜開眼睛。她動作極輕地掀被子穿衣下床。苟歲歲的窗戶是半開的,她冇有王巧茹那麼懼冷。走到窗戶邊,往下探頭。樓下的人正在跟門作鬥爭,好似進不去不罷休。雙手在窗台上一撐,苟歲歲身姿輕靈地躍下,穩穩站在屋簷下。“弄不開嗎?需不需要幫忙?”說話的同時,苟歲歲打開了手電。明亮的光線下是一個佝僂著腰背,穿著一身破爛棉襖的男人。頭髮亂糟糟的一股一股,那張臉也黑黢黢的冇洗乾淨的模樣。“你,你……”男人緊張得結巴起來,瞪圓了眼睛盯著苟歲歲。但很快,他左右看了看,夜幕下除了他就是苟歲歲。這個時候彆說狗都睡了,更何況也冇人養狗,至少向陽大隊冇有。男人吞嚥了唾沫,膽子一下子就大了。他露出淫/笑:“苟知青怎麼在外頭,這麼晚不回屋,是曉得我要來,專門在外頭等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