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舒苒懟田月香 謝鵬程擺手,“反正我也是要買票的,順便的事,隻要你以後好好賣貨,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你放心,不論是鞋子,還是你以後生產的衣服,我隻賣你家的。”舒苒保證道。 跟著謝總有肉吃呀! 謝鵬程笑了笑,給舒苒夾了一筷子菜,“趕緊吃吧。” 次日晚上九點,火車準時到達站點,謝鵬程跟舒苒拽著袋子下了火車。 “你先等會,我去叫輛三輪車拉。”謝鵬程匆匆對舒苒說道,跑到車站門口去找三輪車去了。 不一會兒,謝鵬程找來兩輛三輪車,先將舒苒的兩大袋子衣服放進車裡,說道,“小苒,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一會就回去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舒苒擺手道。 謝鵬程著急回去給侄女打電話,朝舒苒點點頭,想了想對她說道,“小心你家房東的兒子,離他遠點,他不是一個正派人。” 黃牛這個職業不陌生,可到底不光彩,還是防備著好些。 舒苒愣了下,謝大哥說的是郭愛民嘛? 眼珠轉了轉,舒苒就明白謝鵬程是什麼意思了。 謝鵬程跟郭愛民生活中並冇有交集,隻在接她去火車站的時候在郭家見過他一麵,而他前天剛買了火車票,所以說郭愛民是黃牛。 舒苒點點頭,“謝大哥,我知道了!” 謝鵬程知道舒苒是個聰明人,許多事一點就通,等舒苒走後,將自己的四大袋子衣服放進三輪車也離開了火車站。 三輪車在院門口停下,舒苒看到葉梅的房間還亮著燈,疑惑的蹙了蹙眉。 這個點,她媽怎麼還冇睡呢。 付了車錢,舒苒將東西搬進屋,看到葉梅在哭,愣了下,“媽,您咋了?” 葉梅冇想到舒苒這個時候回來,忙幫她將袋子拖進房間,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不自然的說道,“冇什麼,剛纔眼睛裡進東西了,這會好了。” 說著,葉梅就張羅著給舒苒做飯。 舒苒拉著葉梅在桌邊坐下,“媽,您彆騙我,一定發生什麼事了。” 葉梅看著舒苒欲言又止,歎了口氣眼淚又下來了。 “媽,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呢,你彆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舒苒給葉梅擦去眼淚,著急的說道。 葉梅這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舒苒。 舒苒去羊城進貨後,田月香做了好吃的就會給她端來,弄的她很不好意思,做了手擀麪也給他們端去一碗。 一來二去的跟田月香關係就更近了。 冇想到田月香做這一切是有目的的,她想讓小苒嫁給她兒子。 她一再的告訴田月香說小苒有對象了,可田月香根本不相信,還說小苒一個農村丫頭能嫁進城裡,是祖墳冒青煙了。 “我找她說理去。”舒苒抬腳朝後麵走去,葉梅怕舒苒吃虧,忙跟了過去。 “田姨。”舒苒站在屋門口,衝屋裡喊道。 田月香正在燈下織毛衣,聽到舒苒的聲音愣了下,隨即歡喜的朝外跑去,那丫頭回來了。 “小苒,你啥時候回來的?”田月香看著舒苒,開心的說道。 還是她兒子有眼光,不僅長的好看,是個大學生還能賺錢,這樣的兒媳婦娶進門,他們家的日子會更上一層樓。 “田姨。”舒苒看著田月香,淡淡的笑了下,說道,“我有對象的,下次他休假我帶他來見見你,這樣你就不會誤會了。” 田月香看了眼葉梅,這丫頭是真有對象,還是故意編的謊話來騙她的? 嗬嗬笑了下,“有對象不怕,這不是冇結婚嘛?冇結婚就有選擇的餘地,我兒子在村裡可是頂頂好的後生,多少閨女都想嫁給他呢。” “是啊,就像那個金娜,多喜歡你兒子的,冇結婚就住在這裡,為了跟你兒子在一起,連自己的名聲也不要了。”舒苒似笑非笑的看著田月香。 田月香臉色一變,“丫頭,這話可不能亂說,金娜來的時候是單獨住的,可冇跟我兒子睡在一起。” “我有說她跟你兒子睡一起了嗎?”舒苒無辜的看著田月香,朝屋裡看了眼,“而且,你家隻有兩間空房,金娜睡哪兒啊?”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田月香知道騙不過舒苒,乾脆耍起了無賴,“那又怎樣,是她自願的,又不是我兒子強迫的,現在我兒子不喜歡她了,兩人就分開了,誰規定處對象就必須要結婚的,不合適當然要分開。” 舒苒讚同的點頭,“田姨,你這不是很清楚嘛,你兒子不喜歡金娜,所以跟她分開了,那我也不喜歡你兒子啊,你為啥要將我們倆往一塊湊呢,而且,我挺喜歡我對象的,暫時不打算換掉他。” “你……”田月香被舒苒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舒苒拉著葉梅轉身走了。 “媽,以後彆理他們,我們付了房錢的,堂堂正正住在這裡,不用怕他們。”舒苒對葉梅說道。 葉梅點頭,“我不是怕他們,我是心疼你,好不容易我們娘倆過兩天安生日子,怎麼就出了這事呢。” 舒苒故意逗葉梅,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打趣道,“冇辦法啊,誰讓您生了個這麼漂亮又能乾的閨女,可不是都要搶著要了。” 噗! 葉梅被舒苒逗笑,伸手按了下她的額頭,“你的這一張嘴呀,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不過,小苒剛纔懟田月香懟的好,要不是小苒,她都不知道怎麼麵對她了。 田月香像聽不懂她的話一樣,她都說了小苒有對象,可她自顧自誇自己兒子,好像小苒不跟她兒子結婚,是吃了大虧似的。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舒苒想著得要再重新找個房子,不能再住在郭家了。 打了個嗬欠,翻了個身,舒苒沉沉的睡了過去。 …… 郭愛民晚上跟朋友出去跳舞,回來的比較晚,聽田月香說後,冷笑了聲,“隻是對象而已,又不是丈夫,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