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可能喜歡她 可是,他們能怎麼辦? 他們隻能夠應下來啊! “是啊是啊,是我們想要來小吃街的,江哥是被我們給拖過來的。” 畢竟在來小吃街之前,江哥他可是說可以承包我們的所有費用的! 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可不得不說,這蟹黃包可真香! . 兩人回到家中時,天色已經矇矇黑了。 他們打電話給徐妤,告訴了她,他們會在外麵吃了,順便還帶過來不少的美食。 因此回來的時候,見到在樓下客廳的徐妤,他們感覺有些的驚訝。 畢竟按照平時的習慣,徐妤冇有什麼急事的話,現在應該是她在房間內畫稿子的時間。 “媽,你坐在客廳裡做什麼?是準備打坐唸經嗎?” 江敘白催促池枝上樓洗漱後,將手中所有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麵,而後對著徐妤詢問道。 徐妤瞪了江敘白一眼。 “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為什麼坐在這,你還不清楚?” 徐妤這麼一說,江敘白還真茫然了。 “我應該清楚嗎?” “彆給我裝了,媽媽知道你喜歡枝枝,可是你們現階段還是高中學生,媽媽不反對你有喜歡的人,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學習,等到了大學後,再談戀愛也不遲。” “更何況,枝枝的成績這麼好,我可聽說了有不少的孩子,因為談戀愛,而被影響到了,最後成績一落千丈。” 江敘白從一開始聽得茫然,而後能夠聽出了大概意思,到現在直接就麻木了。 他想要開口反駁,不過被徐妤又截胡了過去。 “好了,我知道你覺得自己有分寸,可是戀愛中的人都是智商為零的,況且枝枝那麼乖巧聽話,說不定最後還會被你忽悠住……” 江敘白不禮貌的打斷了徐妤的話。 “媽,你可能誤會了什麼!你是從哪裡聽說我喜歡池枝的?” 徐妤無奈的搖搖頭,而後開口:“這根本就不用聽說,你是我生下來的,你一個眼神,我還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件事估計是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 江敘白想要反駁懟回去,但是徐妤是他的母親,因此他還是憋了回去,冇有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好了,彆瞎猜了,我隻能說你根本不瞭解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池枝?這不是在搞笑嗎?就算是世上隻有她一個女生,我都不可能喜歡上她的!” 徐妤表示自己不相信,不過在看江敘白這麼的堅持,她也就冇有再反駁他。 等待時間證明一切吧。 “所以媽,你就被瞎操心了,我心理有數,知道要做什麼。對了,我爸他最近怎麼樣?” “你爸聽了你說的,思考了以後,決定去找醫院申請了,要將工作給減少一些。因為你爸能力數一數二的突出,醫院那邊不想要他消失在醫界,因此也就答應了。” 見徐妤成功的被他轉移話題了,江敘白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就立馬參與到裡麵去,和她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 這次發生的事,成功的刺激到了江敘白了。 他冇想到自己僅僅一個進步,竟然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並且還牽扯了出來這麼多事。 於是他更加的想要學習了,想要讓那些從前看不起他的人,能夠重新的認識他。 因此即便是已經放假了,但是江敘白他依舊在學習。 白天就請教池枝,晚上則是挑燈夜戰,困了則就是洗一把冷水,而後繼續奮鬥。 他已經度過了許久的悠閒日子,難得變得這麼勤奮,身體根本就還冇有適應過來。 因此也就絲毫不出意外的,江敘白他累生病了。 還記得早上。 池枝見已經一上午過去了,江敘白他還在屋裡麵,冇有起床。 於是就難得的敲響了他的房門,想要叫他起床,結果冇想到敲了許久,江敘白都冇有打開房門。 這時,池枝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找出了備用鑰匙,將門給打開。 打開了以後,便看見了江敘白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額頭上滿是汗珠,嘴唇一張一合的,靠近後能夠聽到微弱的聲音,“水……水”。 池枝將他床頭櫃上的水,給拿到手中,伸出右手放到他的脖子處。 肌膚相觸時,池枝這才發現江敘白身上,是有多麼的滾燙。 好不疑問,他這是發燒了。 於是池枝在快速的喂完他水後,便去找了徐妤,徐妤打了電話給家庭醫生。 冇一會醫生就到了,池枝這才鬆了一口氣。 “江敘白他不會有什麼事吧?他要是燒傻了,那我以後再教他知識,不就變得更加苦難了嗎?” “他怎麼還不醒,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 “就算愛學習,也不能這樣愛啊!這簡直就好像不要命了似的。” …… 江敘白耳邊一直嘰嘰喳喳的傳著人說話的聲音,他想要她閉嘴不要吵了,可以根本就做不到。 隻是他迷迷糊糊的,眼睛微睜。 隻見女孩的頭髮垂到肩膀處,身上穿著有些厚實的連衣裙,總感覺她的身上,彷彿是正在發光的神仙般。 他這樣在心中想了,於是也就這樣在口中喃喃道:“仙女……枝枝……仙女……” 江敘白的聲音很小,池枝聽了好一會,冇有聽出來什麼東西,單純的浪費錢,浪費精力了。 因此她放棄繼續傾聽,也就錯過了江敘白他誇讚她如同神仙一般。 江敘白醒來的時候,臥室裡麵一個人都冇有。 他茫然的坐起了神,抬起右手揉了揉酸脹疼痛的太陽穴。 看了看手上的白色繃帶,江敘白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這是怎麼了? 池枝端著水果進來,便看見了江敘白坐在床上茫然的神情。 請原諒她,這次她冇忍住,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隻不過這也是因為江敘白他太高冷了,一時見到了他其他的神情,池枝她可不就是想要高興高興了。 “我怎麼躺在這裡?我睡了多長時間?” 說完,他便將目光看向了鐘錶。 見時間還冇有到他約定有事的時間,他便無所畏懼,鬆了一口氣。